得到了第二个命令的青年这才又出了笑脸,他膝行着后退了一点,然后弯下腰像一条乖驯的家犬那样咬住拍子的把手,用嘴把它捡了起来。
布莱希特弯下腰,借着从第六个箱子里拿东西的动作掩饰了自己结的动。
布莱希特平静地看着他蹂躏那只拍,等到阿多尼斯停下来,他才不咸不淡地说:“我以为在这种事情里,是我说了算。”
布莱希特握紧拍,却迟迟没有举起。木质的手柄被他掌心的温度焐得发
“……脱衣服。”
“你来试试看啊!”阿多尼斯气鼓鼓地抬起下巴,冲他挑衅:“你明明已经出决定了不是吗?那为什么不现在就试试看让我照你说的呢?”
漫长得像是有一个小时那么久的死寂后,布莱希特把手里的鞭子扔到了他后的床上。
“……”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事先会好功课的类型。”
“起来,”他指了指房间里的床,“趴到床上去。”
布莱希特把拍子放到一边,从第四只箱子里拿起一枚口球。他把橡胶球压到了阿多尼斯殷红的嘴上,说:“张嘴。”
“你学的倒快。”
布莱希特抿起了嘴,他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盯着阿多尼斯。那两片冰蓝色的虹像是漂浮在北海的冰山,带着水下难以丈量的阴影,沉沉地压向了他面前的人。
的感黏黏糊糊地卷着布莱希特的食指,像是想把它勾进嘴里去。布莱希特不为所动地用力一压,近乎暴地把口球推到了阿多尼斯嘴里。
他干巴巴地命令。
阿多尼斯鼓起了脸颊。
“唔!”
阿多尼斯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籁一样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没有当真笑出声来,可那双明亮的绿眼睛却分明在兴高采烈地欢呼。他把怀里的箱子放回原位并打开箱盖,然后飞快地脱掉自己全的衣服,并十分主动地跪在了地上。
“不要这个!”他气恼地说,还用膝盖压住拍子恶狠狠地碾了好几下,“这玩意就是个赠品,你应该挑一鞭子!”
这是布莱希特第一次看见他全的模样,暴在他视线里的躯骨肉匀称,肤白皙还透着少许肉粉,令他想起了蓝鳍金枪鱼腹那块鲜至极的、带着独特微甜的肉。
阿多尼斯把拍子交回到布莱希特手中,小声问:“我能选一样吗?”
阿多尼斯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
阿多尼斯照了。
在他直起腰后,布莱希特看见他下原本安安分分垂在金色发里的阴了一半,圆鼓鼓的,涨成了鲜艳的深红。
布莱希特拎着一散尾短鞭,有些无奈地说:“别闹了,让开。”
布莱希特转拿起拍,接着就看见阿多尼斯已经自觉地趴伏在了地上,那个姿势令他的神情又沉了几分。
他拿出来的是一只木柄的拍子,模样像是把一带对折后固定住了首位两端。阿多尼斯看看那只拍子,又看看被扔在床上的短鞭,气得在布莱希特走近时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拍子。
阿多尼斯不适地眯了下眼睛,乖乖收起被弄痛的,把口球在了嘴里。
他自觉抬起的屁正对着布莱希特的方向,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两天前才被开苞的后还是有点,红的一圈微微嘟起,无比期待地颤动着。
“不,”布莱希特冷淡地回答:“按照你想要的游戏规则,你刚刚的事已经让你失去你的奖励了。”
阿多尼斯凝视着他,微微张嘴,吐出一截尖来在了他的手指上。
布莱希特的视线落到地上,刚要弯腰捡起拍子,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了。
“……捡起来。”他神色沉郁地对阿多尼斯说。
的箱子,把它合上后死死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