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抛去先入为主的观念,再仔细看,美人虽生得小,可肩膀较一般女子略显宽阔,双也不如女子丰满,各方面特征也许更接近男。但越是如此,就愈加可悲。无论他到底是男是女,如今,还不是像娼一样遭人淫辱?美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他张着嘴巴,不知是想为自己辩解还是想要放声哭泣。
“喂,你还没好啊,兄弟们都等着呢!”
聂明玦动摇之时,又听见聂怀桑小声说:“大哥,你以前也不是这般容易心,怎么今日……”
“自然是大家都满意的时候。”
人忙着亵玩她的,仍有多余的人手抓住她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撕下她的亵,一左一右拉开她的双,让她的下完全暴在众人眼前。
众人促占了美的男人,叫他快点出来,好让其他人也进去疏解一番。不多时,聂明玦看到那人牢牢掐住美人的腰,停了半刻,松了手。其他人见
聂明玦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哀鸣。揪着美人发的男人腾出一只手,两手指进美人口中,把他的一张小嘴当淫玩弄。手指在口中搅动、抽插,美人只能发出低声的哽咽,覆在眼上的白纱逐渐染上深色的水痕。
聂明玦握紧拳站起来,似要发作。聂怀桑见状,又起劝:“聂兄,我知你见不惯这等手段,但这美人蛇蝎心,他谋害亲夫,杀人分尸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如今只不过让他回他的老本行便能抵消他的罪过,他心里,恐怕高兴得紧呢!”
聂明玦看呆了。他倒没有喜欢窥探姑娘家私的癖好,只是那“姑娘”着实过于特殊,竟同时长了男和女,女里还着一大的玉势。原本以为只存在于古书记载中的阴阳人,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一旁的聂宗主倒无半点惊讶之色,掩藏在折扇下的脸笑意更深。
男人高高抬起美人的双,猛地抽出女里的玉势。一下失去堵物,只见美人突然颤抖着,从撑成圆形的肉中出大淫水。男人们哄然大笑,可聂明玦笑不出来。他紧绷的脸上看不出异样,但的反应自己明白。他怪自己这辈子的修行不足,闭上眼默念了好几遍清心诀,才将汹涌的情压下。感到来自旁边的视线,聂明玦睁开眼看过去,但聂怀桑只是和其他人一样盯着美人的,评价:“活色生香。”
杀人……分尸……他真能出这种事么?聂明玦满腹狐疑,可内心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再被人的外表所迷惑。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表面上乖巧无害,暗地里却坏事尽。自己明明想将他拉回正,他却不领情,在外人面前上演着兄友弟恭,还到曦臣面前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似是自己欺负了他。最终,他还是嫌自己挡了他的,杀人分尸。可他也没落个好下场,爬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是自己扼断了他的脖颈,两个人封在同一口棺材,生生世世,恩怨难清。
美人白玉般的脸上留下了红痕,许是下痛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歪着大口大口地气。
“要到什么时候?”聂明玦问。
玉势被男人随意丢在地上,了几圈停了下来。而美人的女也已恢复如初,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地方如何吞下那长的东西。男人们解开美人上的红绳,一个人坐下,让美人跨坐在他大上,发的男同方才的玉势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将美人刚刚闭合的小再次撑开,硕大的甫一进入,美人便发出痛苦的尖叫,双乱蹬。奋力挣扎的美人惹怒了男人们,他们按住他,让他直直坐下去,其中一人朝美人脸上扇了一巴掌,骂:“你这婊子装什么装?要不是欠,能有今天?”
坐着的那人扶着美人的细腰,整阳深埋进去,将美人的女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男人拉起美人白的双手,让美人为他们手淫。没占到便宜的一人掰过美人的小脸,伸进美人口中,贪婪地亲吻、。还有一个人抓住美人的肉,吃进嘴里,手上也没闲着,在美人上的感游走,握住美人的芽,上下套弄,不一会儿,便将美人的水弄了出来。可怜的美人两颊绯红,呜咽不止,晶莹的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俏丽的脸下。饶是是聂明玦这等冷的男人,也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聂明玦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聂怀桑倒也知趣,不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