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羞涩地低下了。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依偎在一起,惹得聂家弟子纷纷起哄,追问二人的关系。
阿玉哽咽着说不出话,聂明玦看到他的口型,分明是一个好字。
“你先回去,晚上等我。”聂明玦对阿玉说。
聂明玦笑着从外面进来,从袖口中取出一个木匣,递过去。
“阿玉,抬起,看着我,”聂明玦捧起阿玉的脸,让他看清自己的模样,“你不能选择自己出,我明白你的苦衷,从今往后,有我陪着你,我们重新来过,好么?”
。哪怕解除房间的禁制,阿玉也从不乱跑。白天,聂明玦在校场训练聂家弟子,阿玉就坐在不远的树荫下,望着聂明玦的方向。待训练告一段落,聂明玦走过来,阿玉便起为他去上的汗水,把水壶递给聂大哥。
“给你的。”
“我想见你。”
聂明玦把木匣放桌上,取出同心锁给阿玉好。
“明白了么?”
“聂大哥,不用如此这般……有你陪着我就很开心了,实在不能奢求更多……我是、我是……”
“喜欢么?”
“嗯!”
聂明玦抚摸着阿玉的脸颊,笑着说:“委禽、鹿、花椒、布帛、清酒、粳米……”
阿玉呆立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还有东西要送你。”
阿玉接过木匣,心得厉害。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致的金丝玉锁项链。
“这是?”
“久等了。”
阿玉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听话地回房等待。他坐在房中,不知到底在期待什么。
聂明玦放慢语速,继续说:“尺子、梳子、如意称、绣花鞋、珠翠、凤冠、霞帔。”
夜色渐暗,阿玉点了灯。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阿玉站起,紧张地走向门口,听到聂大哥的声音才放松下来。
阿玉一眼认出,项链上的玉锁并非凡品。聂明玦解释:“这是一把同心锁。所用玉石和我腰间的玉佩是同料。仙法中用来保护心上人平安。你上它,若有危险,不论多远,我都会找到你,护你不受伤害。”
阿玉听糊涂了,忙打断他:“你慢点讲、我记不住……”
聂明玦把阿玉护在怀里,摆手让他们回去训练。
聂大哥在向他求亲。巨大的不真实感朝他袭来,阿玉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什么时候让兄弟们喝喜酒啊?”
“就是,也不介绍一下!”
“外面太热,怎么不好好在房里休息?”
“我来给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