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样清醒地感受到聂大哥的尺寸,阿玉瞪大了眼睛,口中出夹杂着痛苦的甜蜜呻。与手指完全不同,壮的将菊撑个满当,边沿的褶皱全抻平了,口像肉环一样套在阴外面。每次进入深,甚至将他平坦的小腹出一个弧度。
“聂大哥……聂大哥……”
“当然,”阿玉鼻子一酸,哽咽,“我的全,都给你。”
阿玉难耐地扭动子,但聂明玦又将小指也挤了进去。男人宽阔的手掌探进一大半,阿玉甚至相信,若是聂大哥有意作弄他,自己淫的怕是连拳都吞得下去。不过聂大哥不久便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傲然立的阳。
“太快了……”
“啊……”
男人在他上纵情驰骋,怕他受不住,便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抽插更加磨人,阿玉前面又立了起来,每当男人的肉棒碾过内的一凸起,眼就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清。女更是张着小口,从未停止过水。男人又将中指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他女内的感点,用力按压摩。前后同时受到刺激,阿玉咿咿呀呀地呻着,内汹涌的浪着急地寻找突破口,他真的快承受不住了。可这是男人今晚的第二次,哪有第一次那么容易?阿玉明白,他的后很快会像女一样变得红不堪。事实上,那里比女更加脆弱,在持续的快速进出之下,口开始变得松,深的小口也被男人的肉棒开。
“聂大哥!”
阿玉上没有一是干净的。娼之子,娼——他不得不接受的宿命。可哪怕他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娼,竟然还有这么一个男人把他当人看。他闭上眼,回应聂大哥对他带有安质的吻,双环在男人壮的腰间。
聂明玦不明白阿玉为何又哭了,担心他因为过去的经历而害怕,俯吻了下去。记得自己在酒楼中第一次遇到阿玉,几个男人对他百般欺辱,轮侵犯他的女尤嫌不够,就连后面也不放过。两个男人把阿玉夹在中间,前后同时进出。起初还能听到阿玉的哭喊,到后面,连哭喊声都渐渐听不到了。
“好大、”
阿玉像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什么。他要溺死了,女和后一同出大水,前面的小肉棒跟着出稀薄的水。聂明玦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压下,抵在阿玉内最深释放出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聂大哥,可以了……”
阿玉噙着泪点了点,但又不想扫兴。他用双手扒开女,尽可能将红的小撑到最大。聂明玦试着伸进两手指,甫一进入,就被里面的媚肉紧紧绞住,见阿玉吃痛的表情,聂明玦只是浅浅抽插几下,便退了出来。他的目光向下来到濡的菊,用指尖在小口上戳刺,问:“这里可以么?”
男人一边亲吻他,一边耐心地用手指开拓那许久未被碰的菊。被冷落的女仍动情地着淫水,丰沛的粘浸了后和男人的手指,以至于他并未觉得不适,就被两手指伸入撑开了口。男人退出去,又加到三手指,原本紧闭的小口已经变成数指宽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