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着自己的心路历程,下却已经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你说的这些我会改掉,我会给你自由空间,也会在该坦诚的方面对你绝对坦诚。如果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的话。”乔聪毅看起来有些紧张,仰喝了一大口酒。
“对。他喜欢石榴的颜色,也喜欢石榴的味,所以我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置办这个房子,在花园里种上石榴树。”他又了额角,“不过还没等我提出搬进来,我们就分手了。”
闻照夕点点:“我明白了。”
“他以为我们已经上过床了,于是去警告了Cyril。Cyril当时还不知我畸形的地方,我本来打算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他,是我爸爸强行揭破了这个秘密。然后我才发现……他本不愿意接受我的畸形。”
“那你就看轻了我对你的爱。”闻照夕捂住下半张脸,深深了口气,“我很失败不是吗,到现在都没能获得你的信任。你还在把我当成一个脆弱的、会随时从你边飞走的金丝雀。”
乔聪毅突然抬起,睁大眼睛盯住他,面色仓皇:“你不明白。拆散我们的本不是我爸,而是他自己。”他的语气有些激动,闻照夕猜想他已经醉了。半杯威士忌灌下去,喝不醉才怪。
“我没有让人盯着他们,那是侵犯隐私权的。但是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我确实动用了一些公司的人脉保证我手上的消息比外界灵通一些。”
“好吧。”乔聪毅了太阳,“我是在放假打工的时候遇到他的,他在美院读书。那天负责收银的女孩请假,我替她上了一天班,下午的时候Cyril走进了那家店,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他轻咳一声,“但在他上学的那段时间,我们一直只保持着朋友关系,直到我们的团队拿到奖,我才下定决心去追求他,我的同事们也鼓励我这么……追求的过程倒是很顺利,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后来他拿到硕士学位打算回国,我也就跟着他一起回来。”
“但你应该说的。我记得你曾因为我向你隐瞒我父母的事情而跟我生气,我现在对你也是同样的想法。”
“我想知!”闻照夕忽然起了一执拗劲,他现在的心态就与他早上跟Cyril呛声时一模一样,明明已经达到了目的,还是要在小事上较劲。
闻照夕磨了磨牙,觉得牙发酸。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但听到对方亲口说出和另一个人认识到相爱的过程,嫉妒的感情不免从心底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像酸一样吞蚀他的冷静。
闻照夕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讲过你跟那位是怎么在一起的。”他原本没想问出这句话的,他只想装得足够生气,把乔聪毅总在暗里盯着他的问题带出来一次除掉。可话都谈到了这个份上,他没有住自己的好奇心。
乔聪毅沉默了一阵,说了声对不起。
“你以前在院子里种的石榴,是他喜欢的东西?”
“你不用试了。”于是乔聪毅说,“我们分手吧。”
“……是。”
“这栋别墅,是你为你们两个准备的吗?”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正是这份犹豫刺痛了他。他问那个人:“这难也需要心理准备吗?”
“不是。”乔聪毅将手伸过去碰他的脸,眉宇间染上一丝焦灼,“你怎么会这么想?”
乔聪毅的表情有些苦恼,咽下一口酒,才说:“我们的事被我父亲知了。”
乔聪毅的歪在椅子一侧,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像是喝下去的酒已经开始上了:“这重要吗?”
“你们怎么分的手?”
乔聪毅倏然将手收了回去。闻照夕发出一声低叹。
乔聪毅急促地了几口气,:“我从来不把我父亲的反对当一回事,我第一次因为这件事和他起冲突的之后,就把我的检报告给他看了,我告诉他我的质可以怀孕,不需要和女人结婚来为他传宗接代。不过我爸他听了之后产生了一些误会……
那个人礼貌地告诉他:“乔,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我可能会有更多时间去试着接受。”
每一个人都在问他们为什么分开,明明已经相知了那么多年,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这份感情分崩离析。Cyril是个心
“我认为这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乔聪毅说。
乔聪毅用力甩了甩,模模糊糊地记起,那个人似乎也并不是不愿接受。只是刚知这个秘密时,他表现得大惊失色,对乔聪毅说:“给我几天时间冷静一下好吗?”
闻照夕转看他:“除了我之外,是不是一直也有人在为你留意着跟我有关的人的一举一动?”
闻照夕知他指的意外是什么。“我是一个有自主行动能力的成年人,我的工作室里也不是吃闲饭的人,虽然不能到像你那样未雨绸缪,也不至于把事情搞砸。”他轻声。
闻照夕垂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