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他说。

        闻照夕低低笑了起来，把他压在台子上跟他接吻。乔聪毅忽然反应过来，往回仰了仰，躲开剩下半个长吻，说：“没加糖当然酸了。”

        “嘴。”闻照夕着他的雌，“再不好好说话就不你了。”

        乔聪毅了腰，方便对方将手指插进去，将糜烂的果肉抠挖出来。闻照夕的脸和他凑得很近，那样的美貌一经放大，叫人心得更快了。

        “我可是当着你的面跟许若珈说跟她没关系了，一点都没有违约吧，你到底在拧巴什么？你看看你刚才的脸色，我要是就这么捡了手机把你放置一夜，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和我说：她还喜欢着你，如果你是碍于我的原因才没有回到她边的话……”

        乔聪毅皱着眉打断他的话：“我为什么听起来像个怨妇？”

        “我明明是在夸你礼貌，把人扫地出门都要绕几个弯子。”

        “我不会的。”乔聪毅叹了口气，抬圈住他的腰，“别提这个了，我想要。”

        他们把厨房糟蹋了个遍，发丝上都是甜腻腻的水果香气。然后在淋浴的时候一时没忍住，又将洗澡的时间拖延了一个小时。乔聪毅被那大家伙折腾怕了，还没等闻照夕尽兴就推开人逃出了浴室。

        闻照夕用手解决掉问题，着发出来，看见乔聪毅趴在床上，给阿慈打电话，让她明天来清理厨房，顺便给所有东西都消一遍毒。

        闻照夕笑出声来：“早知你那么宝贝你的厨房，我刚才应该换个地方的。”

        乔聪毅的嗓子还是哑的：“就这一次而已，没关系。”

        闻照夕遗憾地想，所以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躺上床，乔聪毅居然主动挨了过来，手掌贴上他的脸颊，对他说：“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啊。”

        乔聪毅的嘴绷成一条直线，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我要中止我们的协议。”

        闻照夕眨了眨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我们结束包养的关系。而是成为恋人。”乔聪毅专注地盯着他，缓缓。

        闻照夕难得沉默了。

        乔聪毅又近一些，认真地说：“闻照夕，我很喜欢你。在和你签订协议之前我是没有其他的私心的，但越和你待下去，我越觉得你该是我命定的伴侣。我本来打算等到协议期满再考虑这件事的，但是今天你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顿了一下，“你是一个……不会对过去拖泥带水的人。你现在对我尚且有些好感，两年后可能就只剩下了履行义务，等合约期满你就会毫不留恋地离开。我不能等到那个时候。我要趁早，用别的东西拴住你。”

        闻照夕双颊发，揪着自己的睡衣领口，出一个无畏的笑容：“你想用什么拴住我？”

        乔聪毅说：“婚戒。”

        妈的。

        闻照夕的心脏一霎时差点撞破腔。最怕闷打直球，古人诚不欺我。

        然后他说：“不行。”

        乔聪毅坐了起来，下颚线绷了起来：“不行？”

        “我……我现在名正言顺地赖在这里住，要是我们在一起，我岂不是还得交你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