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只是变成了剑直刺他的口。
他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突然就倦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里抽离。
那人平静的看着他,他的情绪也由绝望逐渐恢复平静,正低想要请罪说自己失态了,就听那人出声:“朕从未你什么。”
他终究再也忍不住,着出声打断了对方的话,规矩也被他扔在了脑后,他抬起盯着那人,“我在皇上心中究竟算什么。”
我只是想一直看着你啊...就连这样也不可以吗...
唯望君安
回程的日子就在眼前,某日他像往常一样巡查,发现岸边围了数人,他走上前询问,原来一名百姓失足掉了进去,只是水灾刚刚镇压,江里水势依旧湍急,所以一时竟无人敢下水营救。
那人所有的回信都被他珍藏,不时拿出来细看。
水开始涌进嘴里,他也渐渐放弃了挣扎。
他红了眼,握紧了拳没有出声。
所以...他们当真曾经亲密过么?若真的亲密,怎么他连一丝信物都找不到?
转了好几圈儿,最后发现,除了那人赏给自己的各种金银玉石,好像再无任何能证明他们关系亲密的物件。
迷糊中他想起了过去
那信那么多,他一点一点、一张一张的烧,就这样烧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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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们还是孩子
是啊,是自己,是自己喜欢上对方,是自己默许对方与自己暧昧,是自己说出皇后的人选,是自己,任由对方这样对待自己...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
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阿晓”,嗤笑了一声。
他站起,像个毫无生气的躯壳,继续在书房里寻找着和那人较亲密的物件,想着也一起毁了。
等到把那人推上岸,他几乎用尽力气,正要抓住岸上抛下来的绳子,一个大浪打了过来,他瞬间被拍进了河里,想要挣扎着浮出水面,却使不上力气。
一张又一张的借着照明的烛火点燃,他看着火星从信角冒起,信纸渐渐卷曲燃烧,最后化为一抹灰烬。
江南水灾,朝堂上,他主动请命前去救灾,那人准了。
到了地方,他日夜劳,水灾很快逐渐减弱,他心连日的阴霾也消散了些。
最后怎样走出御书房的他记不清了,回到府里,他走到书房,关上门,摸到暗格拿出了当年政局纷变时他和那人的书信。
喜欢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人命关天,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进了江水中。
如果有来世...
他颤抖着嘴,想要问皇上究竟喜欢过他么,几次张开口却又说不出口,终究还是放弃了...
从此山水不相逢
那时他还没有动心
那人依旧说着,他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那些小心翼翼的委屈、那些求而不得、那些伤心难过绝望...所有被他压住的负面情绪,此刻全都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