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等不到对方的主动,倒是微微挑了挑眉,干脆自己走上前去,直接拉开了那淋淋的浴巾,让少年的与他赤的相对视。
认识到了这一点,成为世界最强男人的人和成为父亲的人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选项,但是于他来讲没有任何差别。
原来他的天赋在这里,为父不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想着。
“既然知父亲在忙,为什么不来帮父亲分担一下呢?”
他迟疑了,站在原地,任由花洒的热水不断的洒在自己上,甚至于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浴巾的作用便不大了。
他在害怕。
“抱歉父亲,因为您在忙。”少年低眉顺眼的样子并不能激起男人的征服,而且所有的人都知季容予最喜欢的是可以挑战的人,而顺从的人是不会让他看上一眼的。
男人怀中的少年只能的靠在他的口,被掠夺之后的更是艳红到几乎了起来,他的眼神迷离,似乎已经完全不知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男人倒是完全不介意,单手拨开了少年紧闭的蚌壳,出里面微红的蚌肉,明明才入口,那手却好像就已经受到了蚌肉的欢迎,将其死死的住不放开。
季容予直接上前住了少年的雪白馒,俯下直接咬上了那粉粉的,好似真的能够出汁来一般,另一只手却带了淡淡的电,摸上了少年脊骨分明的腰背,成功的让少年酥了子。
少年柔弱的躯微微一颤,迎着父亲饶有兴致的模样更是如同晴天霹雳,即使能够从理智上面分析出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但是要去主动的雌伏人下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花中老手自然是不断的在少年的上惹火,对方这一肉倒是顺,让人爱不释手,看着少年简单的被自己的两手便搞得双眼迷离,季容予倒是忍不住弯起了角。他没有什么不吻人的习惯,在支撑着少年的同时那张薄也移动了位置,落在了少年明显颜色艳的上,辗转舐,之后顺利的撬开少年的嘴,一番嬉戏玩弄,又毫不犹豫的将那尝起来格外清甜的涎水给直接卷进了自己的口中,齿留香。
季容予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个放养的儿子,自从知少年自出生开始就是个绝缘之后,他便将他与他母亲一同放弃了,毕竟即使是原,生下一个没有异能的废物也只会无言以对,而他没有选择和她离婚,就足以让外人明了他的仁义了。他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外物,只是既然成为了世界最强当然是要让自己舒服,所以他在私生活上面从来算不上干净。但是至少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过想将儿子按下去,狠狠的弄。
先避开的是季晓,他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男人大的阴,便全颤抖着不敢再看。
少年初尝情事,只觉得口被得又痛又,而腰背更是一电划过,让他只想要成一滩水,随波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