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敞着,在无知觉中失禁,阴前端的孔淅淅沥沥地滴着珠,下一片麻木。
“会疼,要是文到一半你受不了,直接跑了怎么办?”
“怎么这么厉害?文了多久?”
“疼不疼?”纪桃碰了下伤口周缘红的肤问,眼睛要了。
停一下,停一下。”才几下纪桃就受不住,腔收紧,被急迫的意憋出刺痛感,“要。”
“不行。”
“我也要。”纪桃很坚定。
“说漏嘴了。”
那份汤还算用,之前频繁的抽在白天得到缓解,晚上又卷土重来。他的肚子也不安分,小孩总在夜深人静旳时候练拳。
蒋明宇没应声,的上臂上文分外显眼。这是大学时文的,他之前没和纪桃商量,晚上洗了澡,才被发现。
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冰冷的小上,痛楚立减轻,纪桃推他,“好多了,你睡就行。”明天还要上班。
“别,我,”纪桃的语言失序,被接下来凶戾的抽插得发抖,像被钉死在原地,不能动弹一步,茫然地发着高热。他扶着桶的水箱支撑,仍觉得站不住,成一滩烂泥。
蒋明宇在黑暗中打开眼,平静地承认:“…是啊,没办法。”
“都想要。”纪桃舒服地喟叹,热的抽离,空虚,汨汨着水。
“不疼。”
“面积大,六个小时。”
“不给。”蒋明宇一口否决,直接把放在床的手机丢到纪桃够不着的地方。
纪桃看着他蜷缩在自己脚边,像只烘烘的大狗,心尖酸涨热。他轻轻挪开,爬到床尾,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把蒋明宇拢进臂弯:“睡了吗?”
是后面,所以无所顾忌,蒋明宇托抱着纪桃的腰抽离送入,酣畅淋漓。
蒋明宇当然知,他的衣领已经被眼泪透:“你不要去文。”
“为什么?”
“好。”蒋明宇的食指中指并拢,进女阴,弯成巧妙的弧度,抵着内的感点抠挖,同时下破开紧闭的后。层叠的肉挤上来,包着他的阴裹,他险些关失守,一下子失了力,到最深。
“蒋明宇,蒋明宇!”他恼羞地哭着,捶打着蒋明宇的膛,睫被眼泪粘接成簇状,看起来可怜又诱人,“快停!”
“干后面好不好?”蒋明宇着他的耳垂,缓缓出。怒张的伞和起伏的经络剐蹭过内的媚肉,带出粘稠的热。
纪桃被重复推向高,前后背涂满热汗,缺水的鱼般张着嘴息。蒋明宇紧箍着他的腰,白的被撞得热烂红。
“又抽了?”蒋明宇驾轻就熟地捞起纪桃的给他按摩。
纪桃抱着他,看见这个文时他只想哭,尽知眼泪在当下一点都没用。
“这个可洗不掉。”纪桃发消息问了韩其颂,他在大学三年里陆续文完了一整条拼接花臂,称得上有经验了。
蒋明宇掉那些眼泪,住他的阴,出嘘嘘哨声,进出的动作终于有了缓和的趋势,最终停在他里。
蒋明宇摇摇,抓着纪桃的踝抱在怀里。
两者一起来的时候最要命,下肢浸在冰窖般冷,脑袋像被痛击了一拳,快要疼懵了。纪桃咬着被子,涔涔冷汗把睡衣打,努力不发出声音,还是会把蒋明宇吵醒。
“这么爱我?”纪桃小小声问。
“不会后悔。”
“我也要去。你把那个文师的微信给我。”
“你别开玩笑了!我好难受。”纪桃又扎进他怀里。
“我不跑。不是不疼?!”纪桃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