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魏公公放声大笑,“想必是王爷舍不得自家这几个俊俏可人的儿子,不愿与人分享吧。”
“你住口!”平王站起来,手中拐杖敲打着脚下石砖,“我既坚决反对‘纳俊’,又怎么可能自己行那淫猥苟且之事!”随即平王转怒为悲,自己功败垂成,大势已去,纵然此刻争辩得过,只怕也保不住百年后的名声。
魏公公有成竹地规劝:“圣上是最不愿看到兄弟间手足相残的,只要王爷肯把开阳、摇光二子献给圣上,必然可保王爷……”
“畜生!”平王甩起手杖,将旁柜子上的瓷瓶、琉璃都砸得稀碎。“阳儿和光儿不过总角之年,他李元康都不肯放过吗?!”
?“你,你!直呼圣上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
“魏国忠,你助纣为,难怪老天爷要叫你断子绝孙!”说罢,平王举起拐杖朝魏公公上砸去。见到平王发疯似地朝自己扑过来,魏公公吓得连连后退。左右侍从疾如风雷,没等平王走到魏公公跟前,便已夺下他手中凶,随即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府中家眷已被尽数绑了跪在庭院里,犹如待宰羔羊。魏公公问遍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平王四子的任何下落,但他自信没人算计得了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等候汇报。
不多时,旗官来报:“魏公公!人抓回来了!”
正当魏公公得意之时,却见绑来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另外两个小子呢?!”魏公公不了自己也会落入平王这老狐狸的圈套,气急败坏地质问:“你这老东西敢算计我?!他们两个没跟着一起走水路?!”
平王心中大石落地,以为两个小儿子都已平安脱险。随即,心中又泛起无限的愧疚,他知这一招声东击西实乃弃车保帅,眼下落网的天枢、玉衡两个孩子,注定难逃严酷的笞刑折磨。
“我魏某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日一定要让你们开口,说出开阳和摇光的下落!”魏公公大袖一挥,命令:“上开脚棍,把他俩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