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上的香水味很苦，伴随着他热切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林深感到自己被他拖进了烈火，这把火总是有湮灭一切的力量，势不可挡，要把两个人一起烧死，林深伸出同他纠缠在一起。

        下一刻门被拍得咚咚直响。

        “吃饭呢？这么这个时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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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屿的大名就明晃晃地挂在屏幕上，他沉思了一会，还是没有打过去。

        拍门声很快就停了，他松了口气。

        他没有叫停，他知如果自己态度强，周屿也不会强行下去，但是他没有，长时间的睡眠让他变得懒洋洋，算了，就这样吧，他想着，周屿已经吻了上来。

        谁？不会是顾山，他就算忘拿钥匙也会按门铃，也不会是父母，他们的旅游没这么早结束，更不会是朋友，他没有朋友。

        他们亲亲密密偎依在一起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他轻车熟路地找了个沙发坐下，坐得稳稳的，“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就来看看...咦？爸妈呢？”

        他心虚地躲了林深几天，对方自然没有发现异样，对他一如往常，这让他更加内疚。

        他突然有一种预感，心突突起来。

        林深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醒，大概还在梦，他试图创造出一种荒谬的理由以此回避那扇门。

        抽屉里是一些杂物，归纳的整整齐齐，没有任何照片，有一叠厚厚的明信片，顾山抽出来，很美，应该是林深的朋友寄给他的，可是没有署名。房间里静得只有林深均匀的呼声，一无所获的顾山把这些东西放回原位，走到床边趴下去认真观察起睡觉的林深，他一直觉得林老师长得很好看，当然他知自己长得也还行，但林深的好看和他不一样，和学校里好看的女生也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他不合时宜地想起睡美人的童话故事，突然鬼使神差地，在林深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周屿甩着震麻的手，另一只手拽着绳子，把两条狗拽进来。

        “有口笼呢，不会的...啧，你这子怎么回事，麻烦。”

。书桌是那种老式的，有一层玻璃，下面盖着林深从出生到高中的照片，林深大学就离开这个城市了，所以之后的生活状态不得而知。顾山有些不甘心，拉开了下面的抽屉，试图找寻到一些蛛丝迹。他知自己的行为像一个偷窥狂，但却无法控制自己想要了解林深的望。

        他在周屿的扰下坚持洗完碗，上被摸了个遍，周屿的那鸡巴就抵在他屁上，毫不掩饰的望，林深对这一切感到厌烦。

        周屿在他耳后糊不清地笑了两下，了他被咬的地方，“不准说我是狗。”

        “旅游去了。”

        他的心快要出腔，好在他们家的防盗门足够坚固，纹丝不动，只不过门上的灰都被震得簇簇抖落下来。

        狗突然狂吠起来，林深吓了一，惊出一冷汗，门口传来开锁转动的声音，周屿也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压在他上的姿势，门就开了。

        “你怎么来了？”

        他说话颠三倒四，林深也懒得回他，搪：“没电了。”

        他解了半天带，不仅没解开，还打了个死结，蠢得要死，林深推了他一把，“快...嘶，你是狗吗？”

        顾山很快就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矗立在门口，手上还提着一袋鲜艳的橘子，死死盯着周屿，仿佛要在周屿上烧出一个。

        两条狗还在吠，周屿的脸色臭到极点。

        对方也不戳穿，顺着他的话：“哦，记得充...我摸摸，你瘦了。”

        当天晚上他自的时候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林老师的脸！

        林深的心情极差，他感觉自己像落入了臭烘烘的狗窝，肤都被的热烘烘的，泛起不正常的红。

        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哪里出了问题，才会产生这么龌龊的念。

        林深不回他，默默收拾了桌上的碗筷，他洗碗的时候周屿的那两条杜宾就一直在边嗅来嗅去，仿佛他才是外人似的，过了一会周屿也进来了，从背后半搂着他，在他颈间嗅了两下：“我休假，开完早会就来了，开了好久的车，我想你了，怎么关机了呢？”

        林深觉得有时候懦弱也是有用的，但他没能高兴太久，拍门很快又响起，这次更加急促、暴躁，再拍下去整栋小区都快被震醒了，林深心中暗骂，起去开门。

        那双手在他腰腹上摸了好几把，再摸下去就要伸进裆了。林深深一口气，没挣脱，“你怎么把这两条畜生也带来了，吓到小区里的老人怎么办？”

        “我以为你不在家呢。”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人从门里挤进来。

        林深一边开手机一边吃饭，饭是顾山留的，已经冷了，他没什么胃口，将就着吃。他的手机关了好几天，一打开就是一堆垃圾短信，接着是周屿的未接电话，打了三个，不多不少，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