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老爷错爱,才让梦儿拥有了这么短暂的幸福,梦儿会一辈子都记在心中,至死都不会忘的。“卓梦石颤着双肩,低泣。
他想了一下午,要对付老夫人这阴招,他唯有以退为进。
宋许郎只要有丁点的良心,他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何时觉得为难了!可是府里有人乱嚼?”宋许郎又急又气,当下抓着卓梦石的手不免更加用力,背后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一阵后怕,好在是他发现及时,若不然卓梦石走了,天大地大,他要到何去找他。
“没有,老爷,你莫要再问了,梦儿知你的难
,你就让梦儿走罢。”卓梦石故意答得急,随后又难过的哭得更凶,好像是在维护着什么人一般,引宋许郎自己深入猜想。
”你是我宋许郎的妻子,是念儿的母亲,你就这么狠心要丢下我们父子两人么?“宋许郎看卓梦石哭得梨花带雨,他是心都碎了,什么理智也顾不上了,一心只想要卓梦石留下。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卓梦石故意表现出一副震惊,好像很不可思议般,看着宋许郎,泪光在眼眶凝聚,隐隐有种要转悲为喜的征兆。
“老爷,你,你说我是什么……”卓梦石颤。
“是我的妻,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明日我便会去告知母亲,我要立你为妻。”宋许郎眼神,语气皆是无比的坚定,这次他不会再任何的让步。
“老爷……”卓梦石展出一副极致的感动,扑倒在宋许郎的怀里,哭得更凶,但显然情绪与刚才截然不同,这次更多是喜极而泣。
卓梦石自觉这回是胜券在握,没曾想,老夫人实在是太难缠,竟用这等无耻的招数反击。
“姨娘,我打听回来了,老夫人又晕过去了,老爷已经让步了,暂缓立妻之事。”招喜这几天东厢、佛堂,来回的跑,长达三天的拉锯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老夫人够狠,以绝食来反对宋许郎立卓梦石为妻之事,宋许郎虽不是愚孝之人,但比死母亲这种大逆不的事,他也万万不可能
,最终还是他选择了让步,又一次破碎了卓梦石的浮华梦。
卓梦石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恨过后,他也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在宋许郎的跟前装作懂事大气,不计较这点得失。
卓梦石心里拎得清,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要是得宋许郎太紧了,容易弄巧反拙,毁了自己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柔弱形象。
再者,他还有一记后手。
只要他钓着的那条大鱼咬了钩,他就不愁没资本跟老夫人斗下去。
*
“老爷,这几日辛苦你了,瞧你都憔悴了,梦儿真气自己,不能为你分担些许。”卓梦石装作一副心疼贴,小手柔柔摸在宋许郎微微有些消瘦的脸颊上。
宋许郎这几日,天天在佛堂陪着老夫人,睡没有好好睡,吃也没能好好吃,跟着被折腾得不轻,好不容易老夫人肯吃东西,宋许郎这才舒了一口气,才终于能回东厢好好休息。
“傻瓜,你气自己作甚,你把自己照顾好,把念儿照顾好,便是在替我分担了。”宋许郎看着卓梦石,目光渐渐变得深情。
才几天不见,便觉得好像分别了许久,宋许郎觉得卓梦石的小脸又温柔了许多,看他的眼睛像是放着光彩,对他充满着无比的崇拜。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小货将他侍奉为天,尤其是像宋许郎这样的人。
沦陷不过顷刻之间,宋许郎倏地贴迎向了卓梦石,狠狠擒获住了他的双
。
卓梦石被吻了许久,险些窒息,好不容易才呼到了新鲜的空气,他
息不过眨眼,便又忙着调情,小手抵在宋许郎的
前,妩媚
嗔
:“嗯……老爷,你不累么?梦儿可不敢让老爷如此
劳的……”
“你这淫夫,若是真不想我劳,那这回便由你主动些。”宋许郎搂着卓梦石的细腰一并倒在了床上,大手片刻不得空闲,扯了卓梦石的罗裙,又忙着脱他的小衫。
“老爷坏,梦儿不懂……”卓梦石装作羞涩,脸颊绯红,小脸害羞的别到了一边。
宋许郎没费多少工夫,便将卓梦石的衣衫脱了个光,这淫夫赤条条在他怀里,如同鱼肉,任他宰割。
大手在他的双间徘徊,熟练的攻陷着他的每
感,很快大手便覆到了小
上,指尖抵着溢水的小
调侃
:“你不懂,那这
儿为何已经
了?”
“嗯……老爷……梦儿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