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知不好熬了,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却也被激起了好胜心。来吧,只要能取悦殿下,他什么都忍得下来!斯特嘶声抽着气,将冰冷的酒吃进去,努力将那试想象成雄虫的肉棒,用腔包裹容纳,直至适应下来。
裴斐用指尖描摹雌虫们紧绷起的感肌肉线条,口中赞叹。
入内的玻璃试冰冷且光,淫肉被刺激得又是想躲又是想夹,一不小心就可能将试给挤落出去,前功尽弃任务失败。加尔和斯特几乎是使出了吃的毅力来克服自己的生理本能,汗水不断渗透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只雌虫浑都透了,后麻木僵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却没有一个甘于放弃。待十分钟的计时完成,雄虫宣布两人双双过关,这时候的加尔和斯特全都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被宣布结果是如此美妙。即便知这一关过去,下面的也许更难。
酒被温好,裴斐将试挨个从两人的内慢慢出来,红色的被倒入尚未来及闭合的口,他的紧跟而上,在混合着酒和淫汁的口过,发出滋滋声响。
用自己的吞下自己温的酒已经很羞耻了,还被雄虫打开屁品尝,感褶皱被舐的那种感觉,比所能想象到的刺激还要让人无法承受。
“雄主,雄主,不,尔不行了,求求您饶了,快躲开……”加尔禁止自己的一切联想,因为要努力控制而不停颤抖,说话都带着哭腔。他的心里只一个念,千万,千万要放松自己,不能用力,那毕竟是满满一酒,万一出去,他可就没脸虫了……
轮到斯特时,就更加不堪,他才成年,被雄虫调教的时日又短,控制力明显不够,后内的酒即便没失控地溅出来,也汩汩不停涌出口。对比旁的雌父,斯特无比沮丧,仿佛能感受到雄虫的不满意,向来大心脏的他,这会儿也禁不住愧疚又难受,眼泪吧嗒吧嗒就了出来。
“好了,好了,你们已经得很好了,放开吧。”
裴斐在两个屁上拍了拍,紧绷着的雌虫们这才放松忍耐,让内残余的释放出来。
深红色的酒自两人浑圆的中间涌出,淌过阴,画面色情地挑动着裴斐的神经,他抱着父子俩轮弄起来。有了之前的折磨忍耐,得到奖励安抚时快感也就分外强烈满足。三人放浪形骸,雄虫的鸡巴在两个屁内轮插,游戏室内全是淫浪放的息淫叫。
“看你爽的,越发了,这是想夹断我吗?”被红酒浸过的似乎更加感细,雄插在里面,淫肉簇拥着堆挤,每一次入抽出,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在不断挤压汁水。
“嗯……好舒服,雄主一直,尔的小好不好?”当羞耻化为快感,加尔更加痴缠起来,对裴斐只觉得怎么也喜欢不够,喜欢雄虫的安抚,喜欢被,饥渴的更是恨不能永远被肉棒插在里面,饱满在热辣辣黏上,那感觉简直是销魂得他要死掉。
“雄主,雄主,您别只顾着爹爹啊,也好想要。”看雄虫在自己雌父上干得享受,斯特急了,望比平时还要更狂烈,后馋得自己就收缩起来。他扒开屁,用沾着淫水的在雄虫的上蹭,勾引雄虫来玩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