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又一次被到了高边缘,斯特语不成声,却在要受不住时想起了雌父叮嘱的事情。
“行,都给你,看多久这里能鼓起来。”裴斐见雌虫忍得额青都绷起来了,还要坚持,干脆是顺了他的意,就着连接,将雌虫翻转,手掌按住结实小腹,腰向下一,破开了生腔,将种子尽数洒进去。
“随便玩?看来我要多给你些小费了。”裴斐伸手过果盘中一颗卵圆形的浆果,目光闪了闪。既然雌虫主动邀请,他又来了兴致,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玩一下呢。
“,干死你,让你浪!”雌虫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淫浪地紧紧嘬肉棒,裴斐再好的自制力都被磨光了,干脆是将雌虫双架到了肩膀上狠干。
“雄主,雄主,标,标记……我……”他双手紧攥着床单,咬牙抵御即将崩溃的快感请求雄虫,他想怀孕,想给雄主产卵。
完了完了,如此羞耻的癖好暴,雄虫会不会就此厌弃他啊……斯特一边害怕紧张,一边却又在雄虫脚下因为快感而浪得无法自。
“嗯……深……啊……丢……丢了……”
裴斐的视线,从雌虫,到出那颗果子,就没有离开过。等雌虫目光涣散在了床上,他的鸡巴也快被这极致的淫乱画面给勾爆炸了。他饿狼扑食一样压到雌虫上,插进去狠狠了两下,然后咬牙出鸡巴,把剩下的几颗浆果一脑进了淫收缩着的花内,再次噗地进去,开始了抽插。
“货,才成年招数就这么多,准备这么充分,你想勾引谁?”雄插在雌虫热紧的内,嫰肉芽儿弹十足地缠住棒弹动,还有那些爆浆的果子,挤出大量汁水,被堵在膣腔内,漾浸泡着,激爽的电一接一冲上爆炸开,爽得裴斐同样是浑电打,恨不能干死下这花样百出的小混。
“我看也是,喜欢吗,嗯?”裴斐什么雌虫没见过,但像斯特这样萌却贱的还真是第一次。他脚趾大力地蹂躏着雌虫的阴,甚至是直接插进里。
。
“呃……啊……啊……”
“有,您可以随便玩,客人,今晚我是您的。”听声音,斯特就知雄虫动情了,心下窃喜,忙把屁抬高,更卖力地用大肌伺候勾引起雄虫来。
“倒是乖的,就是不知不。”裴斐将椭圆形带着的果子半颗进雌虫水儿津津的花,然后伸出脚,羞辱地用脚趾踩进去另一半,色情碾弄。
“,啊……的……客人……”雄虫的脚趾在私密轻贱玩弄,刺激得花失禁一样淫水儿往外淌。进里的果子挤出来,又被雄虫用脚趾回去,来来回回上面沾满了带着细沫的水儿,反应如此强烈,斯特就是想说“不”,都没人信。
“喜欢……客人,喜欢……啊啊……不行了……”斯特觉得自己坏掉了,可心底魔鬼一样的望却在放肆叫嚣,毫不掩饰对于雄虫玩弄的欣喜和渴望。到高来临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出大淫水儿,连带着在内的那颗果子,都弹出来,远远落在床上。
“啊……啊……只有您啊,我的……殿下……”斯特被得整只虫都恍惚了,痴痴地抬手摸上裴斐的脸颊。
“您请,客人。”斯特被雄虫反手拍了拍屁,识趣地爬下来,扯掉被水儿打的围裆,躺倒在床上抱紧了自己的双打开,神情带着恰到好的小羞涩和乖巧。
曾经,对于标记这件事,裴斐是相当在意的,其他雄虫可能无所谓,但他却不想自己的血脉落在外。因此,但凡交,他都不会在雌虫的生腔内,即便是误标记,事后也要理掉,直到和将军的那次意外。
“呃……啊……啊……雄主……”浆果被坚的肉棒插爆在内,带着清凉感的汁水四溢开来,刺激得才高过的更加紧窒收缩。
不过现在,裴斐觉得能有几只小虫崽儿也好,像将军的应该会老成稳重,像尔的会很温柔,像小混的一定最狡猾机灵。想到一群小家伙扯着自己的脚声气,嘴里再吐出个口水泡泡,裴斐的心温又火热,干脆是捞过一旁撅着个屁的雌虫再次干起来。
!!!高后,斯特正努力抬高,想让雄虫的华多停留一阵子,顺便消化享受下高余韵,谁知雄虫却突然像是打了鸡血,连休息也不用,就十分凶狠地又进来,让他的心都是一哆嗦。虽说让雄虫有兴致是很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一件事,可裴斐这力不是一般虫啊,自己究竟是踩了雄虫哪个兴奋点,可以倒带重来吗?斯特隐隐感觉自己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