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雌虫。
“是啊,是啊,那个合同规定要让雇主得嘛,儿婿只好乖乖在家喽。”其实这种合同于裴斐跟虫屎没差,但因为将军太美味,他也就歇了心思,懒得出去浪。如今,有加尔这么个风情大美人送上来,他哪里还会客气,定要吃个饱。裴斐说完,风地给雌虫飞了个媚眼儿,同时握住雌虫结实的腰便是狠狠向上一。
“啊……雄主,您……您尔吧,怎样都可以的,尔渴望被您狠狠使用。”加尔不会天真的以为那纸合同对裴斐真的有效,却免不了内心雀跃鼓胀,甚至起了不该有的“犯罪”的心思,想到“占有”。虫族雌多雄少的现状,压抑了雌虫们骨子里的独占和嫉妒,可当这样的情绪被放纵,甚至是被允许,又有谁会不心动呢。
长的雄,狂野的弄,无赖地撒,霸地维护,裴斐带给加尔的不仅仅是作为雌虫从未验过肉上的极乐欢愉,更是情感上纵容、爱、平等和珍惜,正是这一切,让现实清醒的加尔甘愿奉上一切,倾尽所有,也想留住雄虫。
“这可是你说的哦,爹爹,哦……好会,是要把儿婿的裹出来吗,浪!”雌虫主动起来,内的肉就像是活了一样,又又缠裹住包嘬,又热又会,像是要把雄整个都扯进里,夹得裴斐又酥又麻。他咬牙发狠,砸楔子一般开始了凶狠的,直把雌虫撞得站不住趴在料理台上。
“啊……啊……好……好……厉害,儿婿……好……厉害,干死……爹爹了……”勇猛凶狠的挞伐下,痛爽快在内不断冲刷。加尔被得仙死,发出放纵的呻浪叫。心全交付的渴望,让他恨不能醉死在这极乐快的沉渊,被雄虫烂掉才好。
”哈,货爹爹,让你叫,干你,干你的!”下雌虫化为淫物,勾得裴斐心火狂烧。他扒开雌虫翘起的,出被干得红泥泞的,看糜红淫肉被自己圆进去,再拉扯出来,汁水淋漓淌,鸡巴胀痛得一一。
“啊……啊…………死了,还要……啊……死了啊……”加尔被得浑浑噩噩,内感的淫肉已经被磨得直哆嗦,可过载的快感却让他本停不下来,只贪心本能地勾引雄虫索求更多。
“死了还要吗,爹爹真是太贪吃了,喂不饱的!”这样大开大合地干让裴斐尽情又畅快,他抄起雌虫一条,腰大幅度耸动摇摆起来,对着印象中生腔的所在不断送,划过。
“啊……啊啊……爹爹是……喂不饱的……进来啊,,爹爹的,生腔,啊……大爹爹的……肚子……给儿婿……生虫崽……”生腔口神经密布,感无比,这样来回刮,得加尔崩溃发疯。他想要又害怕,馋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哭叫着扭动屁发,求雄虫快些给自己满足。
“好,大肚子,让爹爹产卵!”下雌虫紧的淫已经把裴斐夹到癫狂,更别说还有不断说着话的引诱。忍耐到了终点,裴斐调整好角度,雄一举冲破生腔,卡住发的腔颈,不顾雌虫尖叫高频率快速抽起来。
“啊……呃……不……呃嗯……”所有的感官都在远离,加尔浑上下仿佛只剩下那个被雄反复弄的肉腔。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浑发抖,支撑在地的完全虚着,因为被雄虫支撑,形成了一个张开弯曲的奇怪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