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彻底的静谧之后,聂慎童才缓缓开口,“爸爸,我想清楚了,你把那个野种接回来吧。”
聂之鹤还是痴痴在问,“童童,你在说什么?”
聂之鹤贴着他的脸缓缓的摩挲,此刻的心里只充斥着无与比的满足,聂慎童在爱中的诚实反应骗不了他。
聂慎童全都是热汗,两条都勾不住男人不断动的腰,他仰着脖子,把的归属权都交给父亲,一遍遍的吞吐他的望,惹的男人的火更加高涨,架起他的在臂弯,屁都被捧住脱离了床单,攻势的更加猛烈。聂慎童都恐惧的大叫起来,只能一手往后撑住床,熟红的媚肉紧紧绞住男人暴涨的望,也让聂之鹤痛快的发出来。
过了许久,房间里的黑暗像饱浸了墨汁,冬日里的风声簌簌的着,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呼嚎,夜深人静,就容易让人联想是哪里的孤魂野鬼。现在敢细数一下,等到年后,就是聂同泽离开后的第十二年了。时光交替,都已经走过了一轮。
突然听到这一句,聂之鹤还觉得是自己浑的关节都被冻住了,不止丝毫动弹不得,连整个人都是一阵恍惚,好像一切都不真实的厉害,他低下极力的要去看聂慎童此刻的表情,怕是错过了每一寸的细微,“童童,你在说什么?”
“我才不接受,我只是肯让他回来,我一定会欺负死他!”聂慎童在他下又扑腾,“你背着我生野种,我肯定不让他好过!”
聂慎童哭的绵绵的,每一声都是恃而骄的,擒故纵的,浸透了让人沉醉的春情,巨大的浪化成了无数个吞噬的旋涡,聂之鹤已经感觉自己被卷到了里面,他欣喜若狂的沉浸,浪浸透了四肢百骸,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灌足了欣喜。聂之鹤可以肯定,像自然万物衰荣,年蹉跎一样的肯定,此生只有这么一次了,他从未如此幸福过。
“我知,我知。”
“童童,你……”聂之鹤颤抖的连话也说不利索,“你能,你能接受他?”
聂慎童正感的厉害,哪里能碰,带着哭腔呻求,“不要,爸爸不要碰。”
只有聂慎童能够给他的,哪怕是粉碎骨的幸福
聂之鹤始终回不了神,他小心翼翼的去碰聂慎童的脸颊,碰一下,就觉得心脏被激了一下。被剥开了层层的壳,有种在严冬之后被春日照耀,渐渐回的感觉。
碎,“爸爸,嗯嗯,爸爸好棒……”
聂慎童直哼了一声,气:“爷爷不就是怕我手脚吗,他担心聂家的前程,可我也是聂家人。反正我会死的比他早,我又没后代,要是他能担起责任,就让他来好了。”
聂慎童搂住他的脖子,气急败坏的威胁,“你不准疼他,不准爱他,最多一分,只能有一分,其他都是我的。”
他一摸聂慎童的间,哒哒的,早被了。
聂之鹤“嗯”了一声,还不舍得从他上下来,只抱着享受温存。
气的都捶了他两下,聂慎童还是很生气,“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还能找谁结婚生子?”他又委屈的很,“反正我是不可能传宗接代的,那就让那野种回来好了。那是我的财产,我才不给外姓人。”
聂之鹤本能的就去吻他,是真的情难自禁,听聂慎童还在呜咽的哭着,“给他,都给他,但是不能给他多少。”
“都是你的,童童,全都是你的。”聂之鹤狂热的亲着他的脸,要吻遍他每一寸肤,“我们都只爱你,童童,都只会爱你。”
都在痴迷中,聂慎童的手指过他的后背,把热中的汗水都涂抹到指间,声音的厉害,“爸爸。”
他倒在聂慎童的上,剧烈的,实在满足的很。抱着失神的聂慎童亲了亲,促狭的笑他,“宝宝怎么这么快,舒不舒服?”
聂之鹤还在快意的息,闻言也只能低下吻住那两片不断呻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