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悍匪一般的雌虫们欣赏并臣服。
“爽……啊主人……爽死了……啊……啊……主人……求……求主人让……让贱去……德普星……行吗……”凯文赛尔听到“内拉泽”这个名字,心底一沉,雄虫这是要将他放逐了吗。内拉泽本地势力顽固,倒不是说他攻不下来,可这一去至少半年,到时候那几只围在雄虫边,等他回来哪里还能有位置了。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曾经对雄虫的不敬和伤害都在血与火的拼杀,为雄虫打下寸寸江山中一点点得到了弥补,但显然不是,他的主人这只雄虫有多心坚忍就有多睚眦必报。
“如果你能三个月回来,半年内可以留在我边。”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小手段,顾容用起来驾轻就熟。
……
听到雌虫的请求,顾容没回话,只是嘴角翘起一丝,而后以要将下雌虫干碎的力和速度狠厉弄不休,更是在那紧窒的甬绞紧之时狠狠撞开了雌虫的生腔,于雌虫浑神经最密集感之地抽插贯穿,在雌虫失控哭叫抽搐痉挛达到高时释放出来,给予对方极致濒死快感的标记高。
交之后的雄虫脸庞泛红,息带着少许急促,汗的黑发搭在额前,凌乱又感,可那一双如同古井般幽深的眸子却越发平静无波,深不见底,让人看不穿却又被引得无法自。凯文赛尔心底百味杂陈,爱慕、庆幸、懊悔、恼恨……如果当初,呸,没有当初!
“你去最合适。”顾容声音低沉轻缓,带着迷醉诱人的味,却让凯文赛尔轻易就可以自其中听出恶劣的戏弄,雄虫是故意的!可是,他没得选择。
“你——”顾容才开口,地上跪着的凯文赛尔就猛地抬,一脸的希冀紧张,如同等待宣判般忐忑,生死都在雄虫张口一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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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雄虫会允许自己的请求吗,同样是出去征战,他当然希望去德普,离他的雄虫主人近一些,远的那些个就让其他雌虫去吧,最好都被派去!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爽在地,眼泪顺着坚毅的面轮廓落,红的口被得胀外翻,白浆混着后时产生的大量淫随着雄虫抽出长肉涌出来,将下沾染得狼藉一片,分外淫靡。饶是这样,在他缓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是拖着酸的子爬到雄虫边,双掌撑地,张口住那带给他极乐的肉棒,小心翼翼神色虔诚地清理起来,将雄虫的华和自己的淫水儿一点点舐干净。期间他极小心地抬看了眼雄虫,又很快低下。
“是,主人……”凯文赛尔低下了,眸子里希冀的光回归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