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默作乱的手指抽出一半钩住眼,一手圈住哈蒙的腰运力翻,就将哈蒙压在下。
这次有一个平和的开场,可以容他慢慢品味、探索。
谢默对哈蒙有些提防,偶尔还有点惧怕,但总的来说,并不反感他。
他牵起哈蒙扣住床单的那只手,放在的自己腰上说:“殿下,您摸摸我呀。”
前戏得那么久,可还是无法适应那壮。
哈蒙十指在两侧扣着床单,固定自己。可这份固执却令他成了靶子,任凭谢默一次次准而凶狠地一下下刺穿自己。
一开始确实是在捉弄对方,不想给他痛快,意图报那脱衣之仇。可看着这高傲冷厉的雌虫,耐心地纵容着自己,他也渐渐产生了丝愧疚。
可这一口气还未呼出,他就被突然的入弄得闷哼出声。
谢默听到哈蒙呻下腹一紧,分险些了出来。他立即放慢了自己的节奏,任凭那狰狞物弹动几下,引而不发。
事后他回忆起来,那时情绪大起大落的,爱验可谓一般。
这还得了!
谢默的插入的方式也和他的手指一样刁钻,直接上了哈蒙的生腔。那腔口像是认出了这是它贪求之物,立刻将张开将谢默吞入。
,肉。就这样与谢默腹相贴,随着内进出的手指节奏,无意识地在谢默上蹭动着。
谢默随着自己弄的节奏兴奋低,可哈蒙除了最开始被进入时撞出闷哼两声,便压抑着再没出过声音。但只要仔细去辨听才会发现他气息早已经乱了。
感觉到内的手指抽出,哈蒙暗自松了口气,便也不去计较对方不遵守他想要的位,任由谢默抬起自己的一条扛在肩上。
谢默插进去后便横行霸地享受起来,同之前那几手指的节奏完全不同。他再次感受到了那雌虫生腔的热情,如无数小嘴裹挟上了他的。
谢默看向下地雌虫,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起一只手臂横在双目之上。另一只后还紧扣着床单,也不知是仍坚持固定住自己还是无意识的紧张。
这小雄虫着实有把力气,竟将他得在床上渐渐向上挪动。
腔内相较更加炙热,时不时还淋下一汪温热淫水浸着他,像是快活得喜极而泣似的。
明知不可能,可谢默仍执着地加重了力。将他们交合之撞得啪啪作响。
内难耐地收缩着,可内生腔却热情地吞着。
而相对应,没有插进生腔的那截好像受到了冷落一样。刚刚自己的手指还在这里玩得欢,现在却妄图都钻进那腔内。
没一会,当哈蒙适应了内硕物后,便开始里外发颤。口中也再忍不住出了声:“唔…嗯!”
他语气贴温柔,与腰的力完全不同。
谢默也忍得艰难,其实他也馋得紧。
哈蒙赤的渐渐染上绯色,健硕的肌压在他前蹭动。谢默还记这里面酿造的是何等美味,不比那百年蜜酿差。
哈蒙从最初的侵入回过神来,便会到了内疼痛与渴望互相拉锯的感觉。他是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敞开了,可谢默似乎还不知足,下重重地撞他,意图进得更深。
这次爱与矿中那次不一样,那时是谢默情急之下出的决定。初始只有焦急和紧张。而随后的快感来得陌生又强烈,他只顾囫囵吞下,兴奋得像是失了智一般。回过神来又怕对方追究,只顾着逃跑。
仔细说起来,他们并不相熟。但短短几日内,却已经亲密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