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旸饶有兴致的听着,“怎么不同?”
“每个人都不同,不能因为一两个,就讨厌其他。”保平安缓缓。
每个人,每个个都有所不同,不能因为群中一两个祸害,就否认群。
小到家庭,一家的爸爸、妈妈、孩子;再到职业,医生、护士、警察;再大到国家等等,小群、大群,个人组成群,但个人也会影响整个群对外的感官,外界的人如果受了群中某一人的伤害,就会将偏见加注整个群,仇视那个群,而让群中那些无辜的人也跟着受伤。
医闹就是最好的例子,病人先前在别的医生那儿受了委屈,将成见放到下一个医生上,这个医生在此病人这儿受了委屈,就将成见放到下一个病人上,由此恶循环。
尽量用自己的词语去组织一句简单的话,影一个复杂的理,也真是够难为他了,邱鸣旸神情复杂地看向保平安。
“还因为,”保平安望着天空想了想,又说:“哥哥很喜欢他。”
“喜欢谁?”邱鸣旸问。
“小炎。”
邱鸣旸笑了下,“嗯,以前喜欢,从他剪你发开始就不喜欢了,甚至想把他那一脑袋杂推了给你赔罪。”
保平安咯咯笑了起来,半晌后,又停下笑来,淡淡提起:“安安给不了哥哥孩子。”
邱鸣旸仰躺到草坪上,双手垫在后脑勺,悠然说:“嗯,有自知之明。不仅你给不了,能让我的都给不了。不必自责。”
既然选择了男人,就选择了不要孩子。这是邱鸣旸在明白自己向后,第一个就想通的问题。在那以后,他也不需要任何人以任何情绪看待他左右他的决定。
说完,他将保平安拉下来躺到自己边,侧过看着保平安笑:“我说你这小脑袋瓜里怎么一天装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保平安转直视邱鸣旸,说了一个有歧义的句子:“装的都是哥哥的东西。”
秋夜的星空,格外深邃迷人,被它笼罩的大地,泛起莹莹光亮,那是星星洒下的光点。
草坪上,男人宽厚结实的将下的青年遮挡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断断续续飘出的呻,本不知他下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