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啊什么的,我全给报啊,兄弟们尽情爽,别客气。我他妈贼大方!”
“……我再找点人现在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保平安。”助理说着逃命似的转往外走。
“回来。”邱鸣旸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半弓上,深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在助理开门走出去前终于正经:“算了,王虎那么悠闲,想必应该知保平安暂时没有危险。等着吧,等他自己回来,别派人去找。”
“邱大,”助理重新走回来,犹疑着问:“是出了什么事吗?保平安出去……没跟您打招呼吗?王虎也没跟您……”
邱鸣旸嗤笑一声。
何止是没打招呼,这小家伙还有好多事儿呢。
邱鸣旸脑子很乱,光凭保平安刻意避开店里其他人,和王虎单独开车跑出去,这能说明什么呢?或许人家只是带着王虎去进货了。但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周围最近的批发市场也要一小时车程……
又或者像他所想的那样,保平安刻意避开所有人,去向不明,但这也只能说明保平安不信任他,不能断定——
邱鸣旸不想再往深里想。
王虎是不是知什么?他为什么跟着保平安瞒着自己?保平安怎么摆平王虎的?这俩人到底在干什么!?
保平安从国外回来后,行为举止确实有奇怪的地方,但都在邱鸣旸能接受的范围内。一周前,保平安抱着他说了许多关于的事,他只当保平安是因为到了忌日前后变得感了些。
不过一向事周全的邱鸣旸为了打消心中疑虑,还是让助理多派了个人在针织小店外围看着保平安,他本以为只是他想多了。
结果他妈的他想少了!
保平安就像他不经意间在街上捡回家的一条浪狗,还是一条乖巧漂亮会撒的浪狗,听话懂事到让他以为浪狗已经完全信任于他这个新主人。
但既往多年的创伤不是他一两年就能纠正并治愈的,那对外人强烈的防备之心会伴随‘浪狗’一生。黑暗的经历不会被阳光抹杀,只会畏惧曝晒阳光下而躲进阴暗角落里,要么永不出现,要么长成畸形的疮疤。
脓、溃烂。
保平安需要瞒着他的事,这点倒不难猜,保平安这张白纸上,唯一的一行字,恐怕就是死了。
小家伙会围绕这个主题,展开什么样的续写呢?
邱鸣旸慢慢坐回到椅上,手撑在下巴上,皱眉凝思。
如果今天保平安的行为是关于……而且王虎的车所停的地方又刚好离保平安原来住的地方那么近……而此时住在保平安原来房子里的人是上次保平安见面就咬的保锋……
他是去找保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