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鸣旸一听这解释还有趣,他用双手掰开保平安半空中抽搐着就要合起来的双,将抽离出小,只留一个,看着小一缩一缩不舍他离开的样子,说:“那哥哥告诉你,那不算,只有哥哥的鸡鸡进去了——”说着将凶猛地往里一撞,“这样,才算了,明白了?”
保平安原本三魂七魄就散去了一半,这一弄,直接全散尽了,他张着嘴,浑都在抖,尖叫像是慢了半拍才发出来,前端又颤颤栗栗冒出一绺白。邱鸣旸俯下来,安抚地亲了亲他,他这才回神,一句话三顿地说:“安安、明白、明白了……”
邱鸣旸还是像从前那样,一开始温柔地让保平安陷入爱,陷入他给的快感中,后面他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从保平安上讨回更多的快感来。
保平安在这场久违的事中几度昏迷几度清醒,最后实在受不了,他感觉邱鸣旸再动下去,他连呼都会痉挛。
全是红痕的手腕在空中扑空了几次,最后被有力的大手抓住,冰凉的指尖碰了碰火热的手心。
邱鸣旸这才从入魔的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保平安的给了他这么长时间来最大的藉,也是他陷入疯狂的最强效春药,他完全被爱的快感带走了神智,不知疲倦,无法自,就这么在海里挥霍大把力、发铺天盖地的思念。
“哥哥……”
下人发出几乎快要虚脱的声音,邱鸣旸着俯下来,汗津津的两副躯严丝合贴在一起。
“哥哥……安安错了……以后不骗你了……我去健……健了再……哥哥今天停下好不好……”保平安胡乱呓语着,因为一次次的高,让他这会儿近乎于脱水状态。
一声声虚弱又糯的恳求,邱鸣旸听得心都快化了,他害怕压着下的人,就一直用胳膊肘撑在床上,保持着平板支撑的姿势,低轻轻吻着保平安发白的嘴,“好,哥哥不动了。”
恢复理智后才知自己有多可怕,虽然还着,但邱鸣旸不打算了,就在他要抽离开时,保平安疲惫地闭着眼睛,着声音:“就这样就好……哥哥不动就好……”
邱鸣旸算是明白了,他俩在这事儿上完全是互相满足,又互相折磨。
一听这声的要求,别说他不想抽出来,他就是想离开也不能,只好生生憋着。这感觉就像是在血鬼边滴了一滴鲜血,让他不要食一样,抓心挠肝。
保平安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才呢喃开口回答着不知多久前的问题,“哥哥……安安也想你,特别想你。就是太长时间没见……安安有点不知怎么面对哥哥了,也不知……哥哥是不是还喜欢安安……”
邱鸣旸的脑瓜子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变得迟缓,他迅速反应出保平安说这话的原因,轻声问:“是因为昨天晚上看到哥哥带别人回家吗?”
保平安迷糊着点了点,点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这不是从前的他该出的反应,但没办法,动作已经了,想反悔也晚了,还好邱鸣旸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