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天光一点一点从窗外进来,下人肤上斑驳的痕越发明显,原本一干净的此刻全都被烙印上他邱鸣旸的痕迹,而那干净的无机质的眼里,倒影的也全是他望张的模样。每每和保平安正面,邱鸣旸都有种自己在渎神的罪恶感。
保平安则很喜欢正面的姿势,他会因为事高而红着脸看着邱鸣旸,眼里是真诚无比的信任,还有,掺杂了连他自己都不懂的爱慕。
不知何时起,邱鸣旸脸上出对他赞许、爱时因他的而表现出舒爽的表情时,他都会很高兴,会沉迷于哥哥的神情,想一直那么望着。
正面的时候,保平安喜欢一手抓被单,一手摸着自己肚子。
看到那可怜的口周围已经被撞红,邱鸣旸停下了抽插,俯下来亲了亲指印和吻痕混杂的肚,一路向上吻去,凑到保平安脖颈上咬了一口,问保平安在摸什么。
邱鸣旸俯下后,保平安氤氲的眼睛找不到焦距,迷茫地望着空中,调整呼,摸着自己肚子,缓缓说:“摸哥哥,哥哥在里面,安心……”
保平安总是这样,在邱鸣旸想放过他时,总无意间勾起邱鸣旸的悸动,这份心悸维持了许久。邱鸣旸在保平安脖颈上啃了一圈密密麻麻的牙印,最后又恨不得把保平安吃了一般咬向保平安柔的嘴。
深吻在保平安即将窒息的前一秒停下,邱鸣旸抬起来望着他,去他额上的汗水,终于问出踌躇一晚上的问题:“为什么答应去治疗?”
保平安这会儿看向邱鸣旸的视线都模糊了,他只能摸着邱鸣旸漉漉的肌肉,感受被哥哥包围在下,回答:“因为…安安也想让哥哥安心…”
“小傻子……”邱鸣旸俯紧紧抱住他。
是啊,他想让邱鸣旸安心。
从小到大,因为他傻,骗他的人太多,他不辩善恶,不明是非,只知相信和哥哥。
被梦里的叔叔杀死了,难他就一直冷眼旁观,重复看着被杀死吗?他不应该杀了那个叔叔不让他再杀吗?
可是他不想让哥哥知他是坏人。
他不知派出所王大哥说的是真是假。他真的是坏人吗?
是不是就像全医生说的那样,病好了,就聪明了,他就能知自己想杀了那个叔叔的心,到底是不是坏人才拥有的?
如果不是,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可以将想法付诸于行动——杀了那个叔叔?
“安安要走了,哥哥还有什么要教的吗?”其实他想说的是‘哥哥还有没有什么要嘱咐的’,但他对于复杂的词语常常都是混乱模糊的,词不达意是经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