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旸将千军万的脏话堵在嗓子眼,懒得在这个时候跟全文轩贫嘴。
检查结束全文轩才发现,保平安上的伤虽然看着吓人,不过除了
终于把大哥打发走了,邱鸣旸吩咐张姨煮点好消化的粥,而他自己则是径直回房,打算叫保平安起来吃点饭再睡。
小家伙上本就爱留印子,这下可好,浑的手掌印、指印、勒痕、拍打伤,青一块紫一块的,揭着邱鸣旸令人发指的‘暴行’。保平安原本白皙干净的后颈上出现了许多牙印,是邱鸣旸兴奋时无意留下的。
他下的小被邱鸣旸弄得到现在还未完全合拢,红的肉中心,开阖的小口还在往外一丝一丝溢着淫水,天花板灯照着那殷红的肉,淫丝泛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全文轩接到邱鸣旸打来的急诊电话时,是半夜三点多。
保平安的生物钟一直很准时,今天居然睡到现在都吵不醒,邱鸣旸越想,负罪感越多,他低轻咳一声,打开了房间大门。
邱鸣旸越越觉得不对劲,保平安上是不是太了点?
邱明凯将信将疑听完邱鸣旸的解释,临走前不满地说:“我看这人也不太靠谱,跟你一起疯,这都几点了,还在睡,外面这么大动静,要么是睡死了没听见,要么是故意躲着不出来见我。”
全文轩走到床边,看保平安那样都有点晕伤痕了,鄙视:“他当时怎么想的给你用结扎?干脆一剪刀给你剪了算了。”
疯起来的时候,邱鸣旸没留意,现在看来,这些印子在保平安上还真真是目惊心。
邱鸣旸没时间跟他斗嘴,赶紧把这位大夫领进卧室。
想起……这么说来,时间应该是前晚了。
全文轩一进屋子就嘲讽了一句:“你俩干啥了,爱还是玩命?”
邱鸣旸无语地了太阳,“你赶紧的。”
他带着治疗箱一路骂骂咧咧走进邱鸣旸家大门,“但凡你和薛顷两个有一个人了,我也不至于这么累。”
郎当气死老哥的态度,严肃地一五一十跟老哥说了实话,并保证这次是认真的,而且已经交往很久了,只不过这人有些缺陷,他没细说,只说早就打算带回家见见爸妈了,只是前几天一个案子太忙,就暂时搁置了。
意识到干净白的小美人似乎被自己干坏了,邱鸣旸内心很是自责,他扯过床的事后巾,单膝跪到床边,倾给保平安拭着水的屁。
本就蕴红的屁被灯光一照,热腾腾地像是就要冒出白气来。
想起前晚的事,邱鸣旸竟不自觉有些脸红,连他这样的格,休息过后肌肉都还隐隐带着酸涩,也不知本就受不了他太过疯狂的保平安怎么样。
现在倒好,开水没出来,差点丢了半条小命。
这家伙,前晚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次一定能从屁里出开水。
卧室里依旧弥漫着情的味,灯光一开,凌乱的床铺中间蜷曲着一满痕的,保平安踢开了周围的被子,皱着眉还在沉睡。
就这般情形,除了邱鸣旸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在场看到都会以为保平安定是遭受了一场惨无人的,或者家暴。
卧室刚才邱鸣旸已经收拾过一番,可空气中漂浮的味还是让人一闻就知这间房里发生过什么。保平安高烧,门窗都不敢打开,味也就散得慢。
邱鸣旸一边将老哥和侄子往门外推,一边心里暗嘲他哥,‘就你这气势,是个人都得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