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夸奖:“哥哥,你鸡鸡又又,安安这次……肯定能从屁里出开水来。”
邱鸣旸面对保平安本来就要拿出十二分的定力才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人样,可这小混偏偏每次都往他兴奋点上踩,一脸单纯地说出最下的话,这让邱鸣旸原本躁动的血瞬间沸腾。
一手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保平安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啊!”
没有的小又涩又紧,邱鸣旸仅一手指在里面都动弹困难,每动一下,保平安就痛苦地哀叫一声。
手指抽动几下后,保平安拿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害怕哥哥不喜欢他一点痛都不能忍的样子。
看来没有还是不行,邱鸣旸抽出手指,拍拍保平安的屁,“下床去帮哥哥把剂拿过来,安安知剂在哪吗?”
“嗯,知……”保平安把半褪膝弯的子全脱掉,爬下床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哥哥最喜欢用的那款剂,然后又夹着屁爬上床把剂递给邱鸣旸。
为了惩罚小家伙刚才的故意撩拨之罪,邱鸣旸并没有接过剂,而是看着保平安说:“哥哥教了这么多次,安安还没有学会吗?是不是应该自己涂了?”
保平安愣了下,随后觉得哥哥说得非常有理。他认真拧开剂盖子,照着邱鸣旸的模样倒了一滩在自己手心上,又用指尖沾了些,然后探向后,凭着哥哥给他涂抹时的感觉,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屁抹得乎乎的。
掌心的剂尽数涂抹完以后,他把屁冲向邱鸣旸,乖巧地说:“安安涂好了。”
邱鸣旸个伪君子,下面早就得充血了,居然还有心思调戏自家小美人,他故作审查作业的老师模样,用指尖在保平安屁上来回划拉两下,点点问:“里面涂了吗?难哥哥以前只给你涂外面了?”
“里面……还没有……”
保平安老老实实在床上跪直起,正打算伸手去拿剂,邱鸣旸一下从床上翻起来,提前抢过剂,贴在保平安后:“没事,里面哥哥帮你涂。”
说是帮保平安涂,结果他自己没掐好时间调戏,这会儿实在忍不住,草草扩张两下就插了进去。
“唔!哥哥……”猛然的物捣入让保平安瞬间全发麻,像是有热长的铁棒从他后方蹿进,要将他贯穿一样。
随之而来的就是腹无法回避的涨热感,还有后被生生撕开的疼痛,可今晚这些感受让他不想逃避,反而希望获得更多。
像邱鸣旸这种脑子好的人都因为今天的事而思绪繁乱,更别说保平安这等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的人。
白天家里出现的诡异叔叔;无端被拉去派出所挨了一顿骂,王大哥说他是坏人,应该被抓;夜晚重复的被撞死的梦境。一切的一切像是个深色无底的旋转漩涡,保平安不知自己何时一脚踏进去的,但他现在满脑浆糊,满心躁郁。
他笨,他不知如何疏解,不知如何理清这一切事情的脉络。
被王大哥骂过之后,保平安知他今天想杀那位叔叔的念是坏人才会有的,那么他有过,他就是坏人,他不能让哥哥知他是坏人。
他需要哥哥,被哥哥抱在怀里、压在下冲撞时,他才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哥哥也需要他。
和哥哥爱,一开始是疼痛的,后来是舒服的,现在是唯一一件让他安全感十足的事情。
哥哥得越深,他就越安心,哥哥得越重,他就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