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会像他说的那样,进去,然后成结。
江横挣动一下,骂了一声又被明凤堵住双。
而明凤也终于放过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子,继续中规中矩的抽插着,不再去那里挑逗。
昏暗的床灯下,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被人压在下。微冷的空气里,两火热的躯纠缠着,暧昧的息声和床铺被按压的声音混合。信息素在其中缓缓淌交合。
蒙着眼睛的男人亲吻着下人的结,重重地撞了两下后,静了下来。
一场云雨结束,歇了一会儿回复了力气之后,江横却感觉到里的火热并没有衰减反而越来越烈。
刚的也不甘寂寞的重新蠢蠢动。
有个念一闪而过,江横无力地闭了闭眼睛。
还有一天才会来临的易感期,被今晚的这场荒唐勾的,提前来临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的小腹,明凤伸手下去了一把,得到了江横的一声闷哼。
“看来,今晚没那么容易结束了。”明凤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毫不隐藏的笑意。
撑起自己的,明凤伸手摸了一下两人连接的地方。刚才的一场爱结束,他还没来得及把阴抽出来,现在摸去,那里一片带着水渍的腻。
肉紧紧地包裹半的,缓缓抽动着,逐渐变得,刚结束没多久的抽插再次重新开始。
江横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明凤明媚又得意的笑容。
之前因为没打镇定剂而引发的信息素紊乱,症状来势汹汹。也许是因为之前刚被过,所以这次他没有被信息素冲的失去理智,可他的里就像有一把火一样,在熊熊燃烧着。
由热变得,唯有上的人才是解药。
伸手压下明凤的脖颈,江横张开嘴吻住对方的,把尖探到对方的口里舐。他放松,任由对方的在自己的里来回进出冲撞,每一下都会产生快感顺着脊骨而上,在脑海里蒸发。
掐着江横的腰,明凤利索的摆动腰跨,准确又大力地碾着感点而过,给下人带来刺激。他顺着江横的力低,在对方的掌控下顺从地由人抚摸。
脖子,肩膀,脊背,腰侧甚至,明凤都保持着干的动作,任由江横动手。
“啪啪”的声音下,两人的交合早已经黏腻一片,之前被进去的被抽插的阴带出,堆在口被打散糊地周围都黏腻一片。
勾着明凤的脖颈,江横着对方的,迫切需要信息素的他咽下明凤的唾,却像是咽下了一口醇的红酒,烧的人尖发麻。
理智明明清醒,却像喝醉了般蒙着一层纱。快感与火交缠着让人忽略了时间的失。
被子全都掉在了地板上,过了许久,一双脚踩过被子去了浴室,不一会儿返回把床上的人抱进浴室,然后再次折返掀掉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