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也瞬间哗然,朝堂像水一样沸腾起来,好容易才被左相和右相压下去。
太傅没有回答,忽然一戒尺重重的打在了舒元白的上,随后冷声到:“错了事情就要受罚,陛下是一国之君,更当以作则!”
太傅刚正不阿,底下的臣子们也毫不留情,开始促舒元。
舒元泪眼婆娑的看向太傅,嘴里喊着:“不要,不要……朕甘愿受罚,求太傅帮朕把那淫拿出来吧……呜……”
舒元大脑空白,只跟随着本能乖巧的伸出粉,一滴不漏的尽了太傅的阳,完后还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看得太傅贲张的望更加强烈,缓了缓才勉强压下火,袍袖一挥叫内侍呈上了戒尺。
舒元自己也知自己了多少水,本反驳不了,只能
“太傅……”舒元可怜而柔弱的咬着粉的下,声:“轻一点好不好,朕怕疼……”
这一下卯足了力气,舒元痛得立即哭了出来,的肌肤上迅速起了一红的痕迹,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舒元再也不敢多说了。
“陛下,臣要开始施罚了。”
忽然一只大手伸到了自己嘴边,上面溢满了白浊腥臊的稠,赫然是方才同样对着他自渎的太傅。
“陛下何出此言,臣看陛下似乎很是享受啊。”
在这样的情形下,让舒元自己把内的东西拿出来,自然只有一个办法,舒元只一想到那场景,就已经羞愧到无地自容了。
舒元眼神一片空,酡红的脸上泪痕叠着泪痕,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羞的。
“太傅……太傅……朕错了……朕知错了呜呜呜……”
任由他如何惨叫乞求,太傅手中的戒尺都没有停歇一刻,肉上不断添加新的红痕,看起来凄惨可怜。
太傅立刻就发现了他里的东西,怒不可遏的斥责到:“荒唐!陛下竟在朝堂之上用玉势自,这成何统!”
“呜呜呜……”
这个提议自然也是众臣附和。
众目睽睽之下,舒元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出口的话几次哽住,才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到:“淫……正在……正在……呜……口……和……和……菊心……朕……被得……很舒服……”
舒元又向左相求救:“左相大人救救朕……啊啊!……呜呜呜……朕要被打死了……啊!……”
很快就有内侍呈上了结实的绳索,舒元在太傅的指示下跪趴在龙椅上,几个武将亲自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的绑在了龙椅的盘龙扶手上,让舒元只能高高撅起屁,面前是龙椅金灿灿的椅背,背后是虎视眈眈的朝臣。
很快殿内就响起了一个接一个低沉重的息,正是朝臣们纷纷对着他们淫不堪的君王动下坚如铁的巨物,一声沉过一声,最终随着皇帝将淫排出内的高亢尖叫而泻出,的气味完全盖过了殿内的熏香。
尊贵的皇帝被束缚在高高的龙椅上,间一片水泥泞暴在实现内,两张粉红的小慢慢将长的淫推挤出那饥渴的,带着哭腔的柔媚呻回在大殿内,这场景,任谁也抵不住啊。
,以安臣心!”
下一戒尺很快又落了下来,舒元痛得整个人都弹了一下,要不是手脚都被捆住,挣脱不得,早就哭着四逃跑了。
大家一副意味不明的表情,听皇帝羞愧认错。
舒元感觉自己都要被那一炙热的视线给烧穿了,他难堪的扭动躯,试图遮住自己的私密,然而这些动作都因绳索的束缚而变成了徒劳,甚至因为被注视着,以及内的感正在受到侵犯,从未有过的验让舒元忍不住再次到达了高,他颤抖着,玉抖出几滴浊白的,一大淫水在内涌,直接将那两物件挤出了一小截尾。
左相此言不虚,由于龙椅在台阶上,舒元的一切都在朝臣们面前无所遁形,他们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两张粉红的小口汩汩吐出蜜,很明显在这“惩罚”里,皇帝陛下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龙椅都要被淋透了。
随着内蠕动挤压,淫被逐渐推出口,舒元逐渐又被快感侵袭,说话间夹杂了几句呻:“现在……啊……哈啊……淫过了……呜……朕的点……好麻……好舒服……嗯……唔……”
舒元也渐渐回了神,看见太傅手中握着的戒尺,下意识绷紧了子,连方才因为吐出淫而微张的小都收缩着紧闭了。
舒元的声音和都在抖,似乎在强忍着羞耻:“朕错……错了……呜……请太傅……责……责罚……狠狠……责罚朕……呜呜……”
太傅依然严肃,说:“既如此,便请陛下先自行将内的淫拿出来,之后臣再施罚。”
舒元恨不能钻进龙椅里,偏偏此时太傅还在一旁补充到:“为使陛下能够深刻反省,从此再不敢犯,还请陛下自己报告淫所在之,以及其中感受。”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却也很能勾起在场所有男人的淫之,于是一番认错之后,反而让朝臣们促太傅快快施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