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他什么……我又不是前朝夏帝那般的昏君,皇兄多虑了。”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元溶刚刚还带着些针刺的腔调突然柔了几分。
―――――――――――――――――――――――――
“展砚,这是怎么回事。”
我吃痛,“啊”地叫了一声,怒:“李素,你这要谋杀!”
这次照例,李素给我放好了洗澡水,觉得水温有些凉,就又去给我提热水。而我,有些忍不住了,脱了衣服就进了浴桶里开始搓澡。
这就很尴尬了,我起来的话,元溶的春光就展于人前了。我要是不起来,元溶又会被压坏。
“天色不早了,我去洗洗手,你也早些歇着吧。”我给他穿好靴子,就准备走。
“这个是展砚给你的,他年纪尚小……溶儿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极少见元溶笑,他笑起来极少有好事,比如在狱中时,比如我提起叶矽时……所以,我赶忙把展砚给的赔罪礼――一个小金佛献给他,又赶紧从床榻前拿起靴子给他穿。
“这次是燕燕那什么了,是我不好没看住燕燕,不过,你家那只傻狗可真怂,上次那般勇猛,这次见了燕燕怎么吓得乱跑。”
“李素,你先别走,来的正好,帮我搓搓后背。”说完,我就换了一侧,将后背了出来。
然而,这次李素似乎笨手笨脚的,力之差,差点将我后背生搓下块肉来。
“呦,书呆子,你很可以嘛,看着文绉绉的,没想到如此的生猛。”回过神的展砚牵住燕燕,笑嘻嘻的站在接近门口位置。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同皇兄许久也未抵足而眠了。”他突然扯住了我的袖子,耳尖尖一片酡红。
等过了一会儿,不上不下的,李素打开了门。
然后猛地回起,才见是将袖子挽起,自己上也了大块的元溶。
“哦,无事,刚才说错了,你搓的好。”我愣了愣,开口。
“……”我也是个正常男子,有些事情我也想独自在深夜纾解一番,但是他“可怜兮兮”地这个模样,竟真让我生出了许多不忍。
于是,我伸手把两个床幔放了下来,然后才从元溶上起来。
“不过也难怪吗,我们家燕燕可是个女将军。”展砚蹲下摸摸燕燕威风凛凛的脑袋,又从怀里掏出个不知是什么的物件扔给了我。
“李素,今夜我要与六弟宿在一起,你不必等我回去了。”我闭着眼懒洋洋地泡在浴桶里,享受纾解过后的余韵。
于是,我只好同他:“你且等等我,我去沐浴一番就来。”
“皇兄可真难伺候。”他尴尬地笑了笑。
“这展砚对你倒是舍得,足金的金佛价值不菲。”
“下去吧。”受惊的元溶恢复了寻常镇定的模样,他侧脸斜了刘芮和哆哆嗦嗦的两个侍卫一眼。又与我四目相对:“二哥要这么压着我到几时?”
“这个送你,也向你家那位赔罪。”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牵着燕燕出了门,而旺财见燕燕走,又瞬间恢复了神跑出了房门。
虽然种了些土豆、地瓜,还有旺财、李素作伴,但困在这院子里久了,总是还会无聊的。李集襄上次给我的那本书,我本来是不想看的,但是夜里过于无聊了,我借着深夜也自己偷偷搓澡了一把。
“呵呵,皇兄,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十分不错嘛。”元溶等众人走后,也未系襟带就那么赤着脚拨开床幔走了出来。
“还好,能换几千斤米粮了,来抬抬脚。”我蹲下,将他的手扶到我肩膀上,又握起他修剪的白皙圆的双足,用温热的掌心搓几下才放进了靴子里。
“……”我看向旺财,旺财还在墙角朝着我委委屈屈的“呜呜”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