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溶这次终于有反应了,他虽面不改色,但耳垂还是发红了,我据此判断是这个称呼对了,便放下心来,准备等他心中那份扭nie劲儿过去,毕竟,若有人这么唤我,我也当真要缓一缓。
果然,等了许久,元溶才哑声说了一句:“皇兄随便怎么喊……都好……菜要凉了,你我还是先用饭吧。”
哦,也行,我其实种了一下午土豆还真的是很饿了,于是我象征xing地拍拍他肩膀,麻利地回座位坐好。
“用过饭之后再行按摩之术也好,可以消食。”我又给他夹了一个虾仁,小声dao。
“叶矽不必去永州了,叶尚书也年事已高,叶矽还是留在帝都尽孝吧……”元溶吃了那颗虾仁呐呐dao。
“还是溶儿考虑的周全。”我立即点tou附和,果然李素那套谄媚之法还是有些用chu1的。
接下来,我二人也很有默契,我也不敢说话了,有什么话还是先填饱肚子之后再说,万一元溶又不高兴,一生气又不让我吃饭了怎么办?天大地大,谁会冷落一个饥饿的肚子的感受——我开始一边大口吃饭,另一边始终不忘给元溶夹菜。
等到吃完,不得不说,其实我这弟弟也行,带的饭菜都是我爱吃的。
吃完饭,我还贴心地掏了帕子给元溶ca了嘴角,元溶见我这般,又红了耳垂。红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他红的这么频繁,莫不是有病?唉,zuo皇帝真不是个好差事儿,因为权利越大责任越大,责任越大你批的折子就要多,日夜cao2劳着实不是养生的法子。但我也不能说什么,我虽然不怕永州土特产,但也怕东gong土特产。想着说这些政事就是说的越多,你错的越多,于是,我索xing拉了他去看我新种的土豆和地瓜,顺dao消消食看看星星、月亮什么的。
但是刚走到我种土豆的那块地那里,一阵儿带着许多幽怨且激动的“汪汪”声响起,我循声望去,但见一条似狼又不是狼的傻狗拖着一块栓狗用的大石狂奔而来,然后直奔到元溶面前讨好xing地tian了tian他的手。
此情此景,我扶额叹息,光一个李素还不够明显吗?我东gong上下其实早已从内bu叛变了吧……
“皇兄为何将狼傲将军栓到此chu1?”元溶蹲下shen,挠挠我那条“呜呜”叫的傻狗的肚子。
没错,旺财是番bang进贡,我爹给他起了个“狼傲将军”的名后就把这傻狗赐给了我,我将它养在了东gong,随便喂它一些剩饭,但就是只吃剩饭也养的它膘feiti壮,前几个月我去侍候我爹,就不大在东gong用饭,剩饭确实是少了些,再回去就见它瘦了,听李素说这厮吃剩饭的时候傻,没饭的时候jing1居然还学会了下水逮青蛙,逮青蛙的同时还捞回了我遗失在东gong小池塘里的玉扳指,这个玉扳指转手就被我卖了换了许多银子添到援助原州干旱的钱粮里,此举此动,令我大为开心,想着无论大小也应该给它赏赐一二,于是就给这条变聪明了的狗赐了个小名——“旺财”。
“这不是天气nuan和了,总有些小兽之类的爱来我这地打dong,旺……狼傲将军在这里也能帮我照顾一二。”我摸了摸鼻子,不敢正眼旺财dao。
“狼傲将军看起来帮了皇兄不少忙,这肚腹都变瘦了些。”元溶摸摸旺财肚子感叹dao。
说起这个来,我又很生气。听李素说,自打元溶zuo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