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并不在意这块人形灵石有何感想,只是当他坐下去却发现裴珑的阳物依旧着的时候,他不得不瞥了那张已经足以镇宅的脸一眼,“你下面废了?”
秦九没理会他的挑衅,直接将运转到了极致。功法作用下,他周异香渐,下也起了反应,发的男在外袍上起一个的凸起,间也隐隐有了黏腻的意。然而在这样郁的情香味里,裴珑下的鸡巴却不动如山地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九,嘲:“省省吧,对我没用。你要是想拿老子当灵石使,那就趴下来,我说不定……我!”
“你要是不起来,这玩意就干脆别要了吧。”
秦九本是修,虽叛出师门,也依旧对魔修没什么好感可言,当下便轻笑:“好一位贞洁烈夫,血冥殿门口要是不给你立一块通天彻地的牌坊,那可真说不过去。”
裴珑鲜少这样受制于人,他生来是血冥殿的少主,生母又是合大能的徒弟,便是他那个嫉恨他天赋过人、寿元充足的爹,也始终忌惮着他娘亲的师父而不曾下手设计过他。在裴云死后,便愈发只有别人顺着他的份,平时如此,床榻间更甚。
——他不是,秦九说,畏手畏脚,贪生怕死之人使不出这么漂亮的歃血修罗刀。更何况,败在我手上的魔修从来没有元婴脱逃夺舍他人的机会。
刚刚打败他的修站在他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比先前还要冷淡,说出的话却是:“把子脱了,躺下。”
“好。”秦九颔首。
闻言,秦九又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发觉此人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大圆满,只差一个突破的契机。
裴珑握紧了刀。
——你不担心他就是裴云?魔修夺舍子嗣可是家常便饭。
难怪他战意高昂。
裴珑怒极而笑,目光轻蔑地在秦九上打了个转,“你的屁眼要是搞一次能飞升,那赏你一顿也无妨。不然就你这要子没子要没的男人,老子可没兴趣。”
“怕什么?我可没兴趣干你。”秦九嗤笑了一声,动方才种入裴珑内的火种,重复:“躺下。”
说罢,他指尖又冒出了一微弱的雷电,正打在最为感的铃口上。痛楚和被人肆意亵玩的耻辱令裴珑目眦裂,要不是命子还在别人手里着,他已经要挥刀和秦九不死不休了。
暂时达成一致的两人于是休战,魔修原地坐下收魔气恢复消耗的气力,同时抬了抬下巴简单地说:“裴珑。”
在他周围,森罗幽墟里永不停歇的风声忽然变得遥远了。无形的术法在此地撑起一片幻象结界,挡住旁人窥探的同时,也隔开了漫天沙尘。取而代之填满这片空间的是幽异的香气,像一张带着钩子的网,不动声色地散开来,叫人从咙到下腹都被柔柔地勾扯得发紧。
秦九以男子之修习有诸多不便,其一便是对方若不合,他就无法进行采补增长修为,只能靠着对方出的
互报姓名之后,秦九将烟杆丢回纳戒,刚想取出灵石补充灵力却又停下了动作。先前在断魂渊里不方便使用灵石,所以他的储备没什么消耗。可即便如此,这份储备也得留到关键时候——他毕竟已经不是背靠大树之人了。
用带电的指尖把玩了一会儿裴珑的下后,秦九只觉掌心一,低看去,发现那方才还趴趴的东西终于了。沉甸甸的一鸡巴立在他手中,每一青都暴突着,在上鼓出一狰狞的棱角。而裴珑紧紧抿着嘴,口中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想来是一口白牙都快被他自己咬碎了。
“……”
秦九拈着那枚乎乎的,垂眸看着裴珑,眸光冷冽如刀,却不及他嘴角噙着的一点笑意更令人胆寒。
”
“秦九。”
裴珑磨牙不语,嗜血的目光在秦九上不断徘徊,像是在琢磨等到了极乐天要把他砍成几块才能解气,只是他的竭力忍耐很快就破了功。
所以当他在沙地上躺下的时候,面上的戾气已经重得几乎要化作实质了。
闭目修整的裴珑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