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出现的秦九站在他后,眉宇间稍显疲倦。他的目光在江眠的脸和他手中兽骨之间打了个转,神色若有所思,片刻后他问:“你想以剑入?”
江眠一怔,继而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在八荒楼翻看过不少“剑谱”,虽然还不曾见过真正上等的剑法,但却已经知什么样的剑招只被称为下等,而秦九此刻展示给他看的剑招绝非此列。
说是剑法,但实际上只是八荒楼里某位散修自创的一招二式,连藏私的价值都没有,所以他索上交给了八荒楼兑换药石物资。
“干什么?”秦九哭笑不得地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这个大礼,“拜我为师?你掉下来的时候撞到脑袋了不成?”
了的细长蛇尾,沙哑:“别弄了,蠢东西……越弄越乱。”
“咦。”
“……”
江眠正色抬手,交叠于额,肃然向着秦九躬一拜。
“乖,哈啊,前面后面都给你……快点进来……”
秦九有些疼地看着江眠,一时间只想把这小崽子扔进水潭里清醒清醒。但他到底拉不下脸去糟蹋年轻人的一片赤诚,只得一甩袖:“罢了,随你。”
“小鬼,知不知量力而行四个字怎么写?”秦九轻声嗤:“你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也得有那个胃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安抚了这片稚的识海。
他握在手中的只是一截沾着尘土的兽骨,可那截骨在他手里却飘飞若三春桃李,摇曳不定,起落懒散又没有丝毫破绽。
“走吧,徒儿,”他懒懒:“随为师回府休息一晚,明天再给你讲讲今天的这这两式剑招。”
在渊底虽然能勉强通过外界透进来的分天光分出昼夜,但到了晚上,几乎就是一片漆黑。所幸黑兽巢附近长着不少在夜里会亮起荧光引猎物的植物,于是这倒还不算伸手不见五指。
三息过后,江眠睁开眼睛,反手去脸上血痕,刚要谢就听见秦九问:“想不想跟我学剑?”他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改为跪姿,双手在交叠,眼看着就是一个标准的拜师礼。
江眠沉默了片刻,一板一眼答:“传授业,即为师恩,便是不冠以虚名,秦前辈于我也有师长之实。但若是秦前辈不喜,晚辈定不擅自以前辈的徒弟自居。”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不用考虑食水补给的江眠就站在一大丛荧光植物附近,握着一捡来的兽骨在练习记忆里的一门剑法。
在八荒楼,筑基期的修士已经能够接到不少资源,其中也包括各种功法心法。但除非福星高照,否则他们在那座巨型的藏书阁里找到的,基本上都是与这种“剑法”半斤八两的东西。
秦九扔开兽骨,一个瞬来到江眠面前,弯腰伸出冰凉的手指点在了他额。一纯净而强悍的灵力被他注入江眠脑中,瞬间就镇住了江眠因为透支神识而震的识海。
闻言,秦九又默然不语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江眠不明就里地和他对视,最终秦九移开了视线,转以足尖挑起脚边的一兽骨,握住一端后飘然挥出。
江眠的运气就不太好,不过对于现在一穷二白的他来说,脑子里的这门“剑法”也称得上是好东西了。
一声叹息沉沉坠入了他耳中。
一个讶异的声音忽然传入江眠耳中,他回神般一震,放下兽骨转:“秦前辈。”
断魂渊底不宜动用灵力,于是他只一心一意地不断重复着那几个动作。斑驳的灰黑兽骨一次次地劈开空气,不知不觉间便是数个时辰过去,江眠的动作也从生涩逐渐转为了行云水般的熟练。
等他直起,秦九面上已无异色。
这是江眠落入断魂渊后的第二天晚上。
江眠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兽骨,在脑中急切地记忆着它的每一个动作,此刻就算有人将锋刃抵到他的脖子上,他大概也不会察觉了。直到秦九手中兽骨的陡然一转,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悍然劈落,江眠才在那尖锐的破空声里回过神来,然而才回神他便觉脑中一阵剧痛。识海震的苦楚令江眠闷哼出声,他形不稳地跌在地上,鼻下淌出了两细细的血痕。
“等一下,让我……小畜生!……嗤,第二是不是得要坏了?嗯啊……”
而蛇信依然堵在他的男里,并且越伸越长,像是要把他的整只膀胱都上一遍。那两片尖及之全都得蚀骨钻心,秦九只休息了片刻就受不住了。他将掰开,语调黏地促:“不是想让我怀孕吗,嗯?你倒是再用力点……咿啊!对呜,就这样……也,别光嗯……!”
江眠愣了一下,接着才颔首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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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丹田内的伤势又渐渐沉寂了下去,不再妨碍的运转。灵力转不再迟滞后,秦九下的痛楚飞快消退,只余甜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