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边妄那晚对她说的话:‘岑彻被我灌醉了。他现在烂醉如泥,不到中午起不来的。’
“我给舅舅打电话帮你请假。”
“不是这个原因,我不想去了。”
阮尘这颗心无声的抖了抖,结合边妄所说,看来这次她是真的误会了岑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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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再冷着脸还几句嘴,战火就能被挑起了。
阮尘一怔。
岑彻总结,又出其不意的来一句:“你说……他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伪装?”
“你这个学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阮尘是这么规划的。
万般无奈之下,阮尘只得说:“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适合一起出去玩吗?”
阮尘是抱着跟岑彻再吵一架的心态说的这句话。
他淡淡开口:“也是。”又补充:“那孩子我看着不喜欢,你以后跟他保持些距离。”
最后的结果轻则他夺门而去,重则他提出离婚。
“嗯。”她条件反的答应下来,嗯完后立反应过来了,质问他,“凭什么你不喜欢我就要跟他保持距离?我还不喜欢你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应酬呢,我也没看见你跟这些事保持距离。”
“你想去,没多久我还看见你社交平台上点赞了尔代夫的游玩攻略。”
稍顿后,他再次开口,语气有些冷:“顺便帮我问一下,为什么我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而我从包厢被转移到了床上,边还多了一个小姐。”
又听他补充:“帮我订两张去尔代夫的机票。”
“……你还笑?”
以她对岑彻说话方式的了解,她都猜到了他会这样解释:你在混淆概念,这两件事能一样吗?
她有些好笑:“在家都解决不了的事,上外边就能解决了?”
岑彻无声一哂:“那件事是假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我那晚喝得烂醉,不信你可以问你那个学生。”
“我已经在解决了。”他很轻地握住她的手,“给我个机会。一个月是我迈出的第一步,以后我会花多时间来陪你。”
阮尘额角渗汗:“我怎么知,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让家长老师琢磨不透的,可能只有同龄人才懂吧。”
他角微微一挑:“你终于有反应了。”
就在阮尘以为他要玩冷暴力的时候,她听见岑彻和他的秘书打电话:“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不再理任何公事。所有需要我理的事务,能缓则缓,实在缓不了的,就交由你代为理。总之,别再为这些事给我打电话。”
得不觉得‘岑总’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刺耳。
“不是……”阮尘艰难地开口,“我还要上班。”
他毫不留情的拆穿:“我还看见你评论了,你发了两个字「码住」。”
岑彻看了她一眼,没接话,可表情明晃晃地在反问:“不然?”
阮尘等不急他挂电话,神色和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不会是要跟我一起去吧?”
“很适合。”他不紧不慢地答,“吵完架后来一场旅行有助于修复关系。”
她狡辩:“点个赞而已,不代表想去。”
没想到她说完这句话后,岑彻只是看了她一眼,好久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