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皱眉,正要斥责他几句,让他干正经事的时候正经一些。忽然,她心中一动,一个念如同星划破夜空,璀璨而短暂。
短暂地停顿后——
“让我看看是不是被插了。”
她点点:“我还真知我擅长什么了。”
偏偏他还不依不饶的追问,问的问题一句比一句火辣:“他弄了你几次?”
“我不,以后他碰你几次,你都得翻倍补偿给我。”
边妄轻轻地一眯眼,笑得蛊惑:“怎么样,是不是瞬间燃起了一些斗志?”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想结合自的优势,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灵感。
“擅长……”她心情瞬间大好,纤长漂亮的手指抚了下他的结,似真非真,“出轨啊。”
足地告诉他——‘这是我的家,请你上离开‘。”
他搂上她的腰,眼神幽暗,连嗓音也愈发喑哑:“那要不要……再多给您一点灵感?”
阮尘听得心慌,推了他一把:“下次吧,今天不想了。”
阮尘的思绪还真就被他带进了那间还不属于她的房子。
她忍不住问他:“你跟我相的这段时间以来,有没有发现我特别擅长什么?”
边妄愣了愣:“莫非我这话还真给到了你启发?”
“想到了。”在她满怀希望的等待中,边妄突然轻笑起来,略微俯,耳语似的对她轻声说,“你擅长勾引我。”
她就像是探险家发现了新大陆,惊喜:“我知该怎么了。”
“老师,嘴上说着想离婚,实际被他弄得都舍不得下床了。”边妄贴着她的耳,热的呼让她浑都酥了,“您怕是巴不得他这么拖着不跟你离,方便你轮用两鸡巴。”
边妄受不了地捻着那肉粒搓着,勾嗤笑:“他回来多好啊,正好可以跟我一起干您,不就正合您意?”
阮尘一双乌眸盈着光亮,看起来波光粼粼,异常美艳:“冲动是有了,可自条件还是伤……”
“他是不是都不舍得光你?你穿着我买的衣服给他干?”
他把人至墙角,手指探入阮尘浴衣的下摆,着她。那儿果然着,两肉微微隆起,原本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淫豆子得杏仁似的。
“什么?”
他上欺过来,一步一步的近她,眼睫又深邃,我见犹怜中透着点危险:“凭什么给他弄不让我弄?”
见她有意卖着关子,不肯把话说明,边妄也就没有追问了。
阮尘蜷长的睫颤了颤,小心翼翼往后退了一步:“我今晚好累。”
“嗯啊……我没有……”阮尘不住的否认,难耐的扭着子,“别在这儿碰我,万一……他又回来了怎么办……”
聊起这些,她还是有些局促,支支吾吾地想转移话题。
边妄接到她那双盛满了期待的眼睛时,咙动了动:“我想想啊……”
那场面光是想想,阮尘都觉得要疯,她拼命揺:“我不要……太难堪
闻言,边妄眸光更加深暗:“累?看来我给你买的衣服,你老公很喜欢。”
她好似已经预见了某个周末的清晨,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在她心照料的绿植上溜一圈。她则会泡一杯蜂蜜水,或者煮上一壶茶,惬意地窝进绵绵的单人沙发里,要么看书,要么对着电脑整理教案,完全沉浸于那片属于自己独享的小天地中。
少年温热的掌心在她腰间摩挲,有那么一瞬间,阮尘觉得被他拂过的位像着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