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眠被得浑颤抖,带动里的棒也密集地振动着,扩宽的同时,更是对膀胱造成不小冲击。在出奇一致的振动频率下,不该产生快感的膀胱彷佛变成了新的承载的官。棒尾端坠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坚宝石摩着薄的内口和脆弱的膀胱颈。
跪趴的姿势磨损着乔止眠的膝盖,力失迅速,他摇摇晃晃就要昏倒。听了程诵的询问,乔止眠撑住,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但骤然加剧的犹如电动达般的冲撞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被你..呜呜..是你灌了水..还让我憋,是老公...啊啊啊啊!”
可惜背后的程诵看不到。被挑起情的程诵只想闷死乔止眠。他的阴犹如儿臂一般大,完整得进了无比的窄小后。抵上尽的感点以刁钻的角度转了个圈,才快速剐蹭着主动收紧的肉抽离出去。红酥麻的后暂时没了阴插入,尚未来得及完全紧闭,就再次被开撑大。
进又抽离,如此循环,程诵以阴为联接点从背后把乔止眠钉在原位一动不动。
久未欢爱的无法适应此时的激烈程度,再加上乔止眠为了唤起自家老公的,在刚刚回家,还没晚餐的时候,亲手把过长的棒从眼推进到了膀胱口的位置,对着演示了一番如何玩弄他的。
“慢点...”乔止眠呜咽着求饶,他难受极了,鸦羽般的睫又卷又密,细碎地颤抖,惹人怜惜。
不等他说完,程诵就腰把发的阴送到了最深,浇灌了大量,激得乔止眠呻出声。这次完后,程诵果断抽出,拿了一个玻璃,把淌的粘腻白浊又堵了回去,一副餍足的模样,略带沙哑的感尾音上扬,程诵施施然开口,“下次要看到你涨大了肚子给老公,行不行,嗯?”
程诵被乔止眠热的口夹得舒爽不已。但他剑眉上挑,不言不语,既不把乔止眠微不可闻的求饶放在心上,也不停歇下的动作。程诵的脑海里闪回了一些模糊的片段,关于乔止眠的。淫靡的乔止眠张着水的嘴,跪在办公室的桌下在开会的时候为自己口交,阴撑得他合不拢嘴角,他还要分出一丝注意力乖乖地保持安静,不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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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诵从背后环抱住乔止眠,抬起手抹去了他的生理泪水,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怎么这么浪,以前被谁大过肚子,嗯?”
乔止眠轻皱着眉,在阵痛中收缩口,妄想把这磨人的棒排出去,却是不自觉得绞紧了后更好地服务着涨大的阴。
又或者是,乔止眠哭得泪汹涌,一副被开的浪模样躺在程诵下,肚子以夸张的弧度起,长直的双着急地蹬着空气,看起来着急地想要释放,却无能为力地憋涨着。
不得钉死他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