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阿莱西亚的警惕藏得不够好,杰拉尔德带他去浴室洗漱时忽然把手放到他上,饱安抚意味地摸了摸阿莱西亚蓬松柔的发。和阿涅斯他们相比,阿莱西亚的外貌和杰拉尔德没有多少相似之,他的发色更是完全不偏向父母当中的任何一方――金、棕、黑三色齐全,并且还继承了母亲的卷发,再怎么好好打理看起来都很乱,而实际上他也本不梳理自己的发,多觉得长了会自己动手剪掉一分。
“我记得我给了你药膏,”杰拉尔德温和地问:“你有按时涂吗?”
双上传来温热的感,带着一点雪茄烟叶的香气,接着一条开阿莱西亚的嘴,从齿中间钻进去……
这次摸他的手指上带了点腻的凉意,阿莱西亚只能祈祷那是药膏而不是什么情的东西。
仍然有些的括约肌被男人粝的指腹按住摩了几下,但没有插入。杰拉尔德的手离开了片刻,没有得到允许的阿莱西亚不敢乱动,只能站着直到那双手再一次回到他的屁上。
再一次被杰拉尔德往床上带的阿莱西亚苦中作乐地揣测这栋宅子里的家庭关系,直到杰拉尔德的脸忽然凑近,他才猛然回神。
缘故,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和甲,上只有一件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衬衣。杰拉尔德赤脚踩着地毯,衬衣的袖子卷起来出分小臂和纹,他无比放松地坐在床沿,床柜边上的落地灯把一片光洒在他上,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几乎有种学者般的文弱气质。
阿莱西亚脚步沉重地走过去,在杰拉尔德的眼神示意下慢慢地一件件脱掉自己上的衣服,出一年轻壮的躯。绳索捆绑的痕迹已经褪去了,杰拉尔德的目光在这继承自母亲的白皙肤上巡视,像是在寻找自己留下的痕迹,又像是在考虑这次应该先碰哪里。
“……还没好。”阿莱西亚低声说,他从没想到过自己成年之后竟然还会跟个怕被打屁的小男孩一样说话,就像他也从没想到过会被自己的成人礼会在亲生父亲的床上举行。
“!”阿莱西亚像是忽然被蛇信了一下的青蛙一样起来,他捂住嘴冲向卫生间,连门都顾不上关就扑到桶边上呕吐起来。不过因为屁受了伤的缘故,他最近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因此吐出来的也大多是苦涩的胆汁。
阿莱西亚有点僵地转过,他盯住不远的一盏落地灯,用灯罩上的花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与此同时杰拉尔德的手掰开了他的。
一直到杰拉尔德让阿莱西亚穿上衣服,后者都有种不真实感:就这样?
杰拉尔德仍
阿莱西亚从浴室出来时心情复杂极了,他有记忆以来杰拉尔德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领而不是一个父亲,对他撒毫无作用,不论索要什么都必然得付出一点东西。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杰拉尔德的“父爱”似乎同样明码标价,而价格就是被他屁?那么阿涅斯他们呢?
他用发抖的手拿起刷牙杯漱口,然后强自镇定地走出浴室。
但阿莱西亚知这个站在红砂权力端的男人并非绣花枕,他动起手来丝毫不逊色于保镖尔吉奥,而一想到这个,三天前被扭到后捆起来的手臂就好像又痛了起来。
阿莱西亚的沉默给了杰拉尔德答案,他小幅度地摇摇,拍了拍自己边的大,“过来,艾莉。”
等到那种令他发麻的反胃感褪去,阿莱西亚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
杰拉尔德的手指伸入那杂乱的卷发中,像给猫咪顺一样耐心而温柔的梳理它。阿莱西亚不敢乱动,连嘴里一口牙膏形成的泡沫也只能着。
“转过去。”
那支药膏早就在回家当晚被阿莱西亚丢掉了,这三天来他唯一按时的就是诅咒杰拉尔德,每次翻或走路拉扯到间的小口时他都会无比真诚地祝福自己的父亲被仇家或者国际刑警爆。
“不用这么紧张,”杰拉尔德温和地说,“今晚我们不别的事。”
沾着药膏的手指反复地刺入他的屁眼,把药膏涂抹到内上,觉得里面差不多上好药了之后才退出来,在口涂上了同样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