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没什么用,因为阿涅斯还是示意一个保镖去把椅子后面的男拖了出来。教父的长子屈尊走过去看了一眼他的屁,确认男是被干的那个后才面无表情地了个手势。保镖松开了男,阿涅斯则抓住阿莱西亚的手臂,强地拽着他往外走去。
为了防止阿莱西亚又中途离开去什么出格的事情,阿涅斯寸步不离地把他送回了他们两个共享的层套房。
“别紧张,”阿莱西亚说:“是我他。”
除了钱,还有一样东西也能轻而易举地说服一个暴躁又顽固的酒吧老板。
客人出来之后,汤米下他的,用嘴摘下避孕套并帮他干净了鸡巴。这时他递给了汤米一小沓面额是一百美元的钞票,汤米一眼看出一共有六张,这远远超出了他卖一次屁应得的回报,也是他赚得的最轻松的一笔钱。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铃声是从阿莱西亚上传出来的,而那个号码几乎只会被一个人拨通。
阿莱西亚慢慢止住了笑意,阿涅斯却移开了视线――他异母兄长的脸糅合了红砂半岛的凌厉与浪漫异国的俊美,这两种特质在他冷下脸的时候反而奇异的更加引人瞩目,但这张脸并不是谁都可以,或者应该盯着看的。
很遗憾,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扇过来一耳光。之后也没有,没有殴打、没有辱骂、没有刻意为之的羞辱,在所有汤米蹭接待过或见过的嫖客里,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绅士了。
怒气冲冲的步伐快速来到门口,短暂的停滞后门被一脚踹开,那力比汤米的老板还要利落凶狠,汤米条件反地倒抽了一口气,攥着钱一矮缩到了椅子后面去。
客人终于开口了,他说:“闭嘴。”
他质问的对象用手支着下巴,偏噗一声笑了出来。
目的已经达成的阿莱西亚也没反抗,他合地被阿涅斯拉上车坐下,后者用遥控升起前座后座之间的隔音挡板,等到前后空间被完全隔开,他才转向阿莱西亚,乌黑的眼睛里火气扑面而来:“昨天的女人,今天的男人,你非得折腾到被父亲永远拴在红砂才高兴吗?”
“您可以……”男不太熟练地出媚态,试图引诱这个危险而英俊的年轻人:“如果您想,您可以打我的屁,或者别的地方……啊!您真棒……”
“嘘,”那双蓝眼睛满怀恶意地弯了弯,阿莱西亚拿出手机,说:
“我说过这次不会有任何监视,”阿涅斯看着回到房间后直奔酒吧的阿莱西亚,沉声说:“我不想食言,所以你……”
客人系好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是想说什么的,但那句话还没出口就被门外忽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
他没敢看走进来的是什么人,只听到客人开口了。
“谢,谢谢。”汤米结结巴巴地说:“谢谢您……”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
阿涅斯闭上了嘴,但他刚要转离开房间给阿莱西亚留出接这个电话的空间和隐私,后者就快步走过来,暴地甩上房门并把他推到了门边的墙上。
汤米深了一口气,没有尖叫,眼珠也没有乱瞟。他凝视着客人湛蓝的虹微笑,并缓缓提起腰,又坚定而快速地沉下去。许久没开张过的屁眼有力地缩紧,口箍着客人的鸡巴猛地提起,环叠的肉一口气过每一隆起的青,客人的眼睫微颤,兴致缺缺的神色松动了一些。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问:“出这种事情的后果没人比你更清楚。”
,这时一个坚的东西硌到了他的膝盖。那是客人的侧腰位置,那儿能有什么东西竟然这么……!
这句话让他们之间的气氛一直僵持至他们回到酒店也没有丝毫缓解。
……并且还是一位非常慷慨的绅士。
“关你什么事?”阿莱西亚漠然地反问,“你应该看好的是你妹妹,她才是需要保持贞洁然后找个好丈夫的人。就算红砂的规矩要求男人也守贞,那也轮不到你来我,我可不是你的兄弟。”
一个念忽然飞快地掠过了汤米的脑子。
“阿莱西亚!”
阿涅斯的声音不悦地压低了,语气里浮现出了居高临下的独特严厉。在这样说话的时候,他听起来和他的父亲非常相似。
不过他还是没有什么动作,那张漂亮的脸孔现在不令汤米害怕了,现在他反而渴望一点暴,一点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