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在某个时刻又一次停止,然后久久都没有重新出现。阿莱西亚蜷在地上,咬着嘴里防止他咬伤自己的口,等待着。
阿莱西亚用沙哑的声音叫他:“爸爸……爸爸……”他仰起脸,隔着遮眼的黑布寻找杰拉尔德,当一只大手托住他完好的那侧脸颊,他蹭了蹭那只手,红的嘴甜甜地向上弯起。
阿莱西亚的气也被阴挤压到了,他几乎不能呼,也不能说话,就算他想求饶都不可能到。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解下了他脸上的黑布,然后小心地过他的眼角,揩去了一滴从那儿出的眼泪。
――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打算求饶。
但这终究不是刑讯,所以电仁慈地停了下来。
电第一次游过全的时候阿莱西亚眼前一黑,恍惚间觉得自己清楚地看见了浑上下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剧痛里粉碎的样子。席卷一切的痛楚让他像是被扔进了一口沸腾的油锅里,肉在热中寸寸开裂,被撕碎,被咀嚼,被灼烧殆尽。
一双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但他本站不住,只能被那个人抱在怀里。又过了一会儿,阿莱西亚终于发觉了双之间的冰凉。
“他的鸡巴比你的好吃多了,爸,爸。”
阿莱西亚听见一声属于杰拉尔德的叹息,这是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
阿莱西亚希望自己有说到到。
――我不会向你认错的。
这只是第一下。
杰拉尔德说了句什么,阿莱西亚没有听清,他猜那是一个问题
接着是带,听见金属扣的撞击声时阿莱西亚十分有先见之明地闭紧了嘴巴。迄今为止这杰拉尔德只用过一次他的嘴,那次验对阿莱西亚来说糟糕透,清楚这一点的杰拉尔德没有迫他第二次――直到阿莱西亚决定用一个婊子的方式报复他。
他这样想,也许他也真的说出了这个回答,他不知,他只知下一秒电被重新开启了,而他只能在每一骨都被击穿碾碎的痛楚里意识模糊声嘶力竭地惨叫。
抡起的带落在肉上的时候阿莱西亚终于不能从容地忍耐了,带制造的疼痛是手杖的数倍,而且他的屁上本来就已经布满了隆起的一红痕,带落下来的时候他痛得咬破了嘴才没叫出声。
剧痛让杰拉尔德的阴成了一种恩赐,因为教父在把一只口枷和自己的阴先后进阿莱西亚嘴里之后,带的抽打停止了。但那被阿莱西亚牢牢记住的带没有就此回到它的岗位上去,相反的,它在阿莱西亚的脖子上找到了一个新家。
……他失禁了,像个需要时刻穿着纸的小孩子一样,不受控制地了自己一。
,他也还是必须得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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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错了吗?”在阿莱西亚咙里之后,杰拉尔德摘下他嘴里的口枷,终于开口说出了走进地牢以来的第一句话。
绕了两圈然后牢牢扎紧的带让正在息的阿莱西亚感到一阵呼困难,接着插入他口中的阴则把这种困难也变成了奢望。腥热的带着沉默但蓬的怒火撬开阿莱西亚的咙,残酷地进了他的。被带束紧的咙在强行拓张的胀痛中痉挛颤抖,但对嵌入其中的鸡巴来说,阿莱西亚的痛苦就是它的极乐。阴满意地震颤、抽动、深入浅出,打定了主意要把这张嘴当一口淫的肉来教训。
就像这样,他给自己点了教父准备的菜单上本没有的最后一项惩罚。
阿莱西亚不记得自己是在挨到第几下的时候叫出声的,也本不记得杰拉尔德给了他多少下。他只记得痛,那带每次都像是要从他屁上生生削掉一块肉一样,他知这不是真的但这就是他感受到的。到了后来阿莱西亚甚至希望这是真的,他希望他的屁消失不见,被削掉也好死掉也好怎么都行只要它别再把一次又一次的火烧刀劈似的痛苦传到他脑子里来……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阿莱西亚不知杰拉尔德的手杖的什么材质的,只知它颇有些分量,打在屁上的时候那沉重的力几乎让他狼狈地扑倒在地。但说实话,不算太糟,至少在手杖底下,阿莱西亚甚至有发笑的余力。
但杰拉尔德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强行掰开阿莱西亚的嘴――没有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