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释太晚了，不想听了。我只想看等把你熟了之后，你对女人还不得起来。”

        蛇立挥拳过来的时候，莫关山刚整理好上衣准备起。拳猝不及防地挥过来，又快又很，本不给他一点反应的余地。

        “不装了？现在又知我说的是谁了？”看着莫关山的脸因缺氧而慢慢充血变红，蛇立心中甚至燃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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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莫关山真以为蛇立想要掐死他，昔日那双总是带着理智和疏离的狭长眸子现在染上他看不懂的色彩。“咳咳……我跟她咳……什么都没有……”

        只要再用力一点眼前这人就再也不会乱跑、反抗自己了。

        “莫关山，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

立五指收紧，掐着他的脖子往上抬，“跟别的女的有心情，跟我就没心情？要不是未成年没份证，你俩吃完饭是不是就该去开房了啊？”

        莫关山不清楚同间的爱，但用脚想也明白用的肯定是后唯一那个可以插入的地方。他像砧板上待宰的鱼，豁出全力腾起来，坚的额撞在同样坚的蛇立的脸颊上，目眦尽裂，“蛇立，别我恨你。”

        上的压迫感突然消失，莫关山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蛇立还没疯到那种程度，之后找个由把误会说开，两个人的关系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点甜显然填补不了蛇立的胃口。尖卷走落的血珠，充满血的吻不顾少年的挣扎落在肖想多年的上，空出的两只手环住莫关山的腰抓住运动下紧实的肉，大力地向两边掰开。

        蛇立向来不是清心寡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学生，自认香艳火辣的场面看得不在少数，但仍是被莫关山香肩半的语还休的模样击中，恶狠狠地在那致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齿痕。

        蛇立不甘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莫关山也不愿意就这样没名没份地挨，两个少年又在床上扭打起来，像两心高气傲的豹子谁也不服谁，你一拳我一脚转眼脸上都挂了彩。本就松垮的t恤领口在拉扯下直接撕出一口子，出半个常年老老实实隐藏在衣衫下的膛。

        “你跟踪我？”强烈的窒息感在此刻都算不得什么，被蛇立跟踪的认知惊得莫关山在痛苦中瞪大眼。

        他俩关系的分量在蛇立心里有多重，莫关山其实没多大把握。而且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就是犯贱，万一蛇立动作温柔点，保不齐事后自己也不会多恨他。

        这句话仿佛暴行的开关，蛇立蓦地停下动作。两人凑得很近，鼻尖对着鼻尖，连后槽牙的摩声都清晰地传入莫关山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