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你看看我。”

        他们手牵着手。阿树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里，美好得不真实，以至于他没什么喜悦的感觉，反倒有些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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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凝视着她美丽的双眸，目光中满是惊愕和不解。

        房间给他留下的印象是很大，很空，几乎没什么居住的痕迹。

        现在两个人脱掉淋淋的衣服，一同倒在那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双手还是紧密地交握着。

        忽然，她脸色僵了僵，放开双手后退了一步，急切而恳求地看着男人，“阿树，我们去家里，好不好？”

        虞槐梦带他去自己住的地方，那里离学校很近，阿树也去过几次。

        ――这是真的吗？

，双手在空中顿住，强迫自己放下，改为扶住女孩的双肩，轻轻使力将她推离。

        阿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缓缓睁开眼，看见一绝美的，微微蜷曲，赤着躺在床上，姿势如同被献祭的羔羊，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美的，但――

        早就应该这样吻他的。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应该这样。

        闭眼时，他听见了女孩悲哀而决绝的声音，像是从天外传来。

        阿树怔怔地看着它，这一天的经历已经让他神极度疲倦，但此刻，这奇特的存在仍然狠狠冲击了他的大脑。

        眼前的脖颈白得发光，他不敢直视，情的火焰一路燃烧至指尖，烧得掌心灼热，一片粘腻的汗水。

        现在是不是……太迟了？不，她甚至不愿意去想这种可能。

        那时他们即使睡在一张床上，也只是盖着各自的被子。

        被心上人推开这件事更是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虞槐梦与那双锐亮的星眸对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被看穿，这美丽下的污秽心思全数暴在阳光下。她终于也尝到了自卑愧悔的滋味。

        可他说不出话，也拒绝不了。而且他的也是在渴望着的。

        阿树还没回过神，愣愣点。就在女孩放手的同一时间，他也因为某个地方起了尴尬的反应，不得不放开她。

        保持着最近而又最远的距离。

        阿树却有些晕眩的憋闷。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不，哪里都很不对劲，尤其是小梦现在的举动。

        于是，在虞槐梦绝望的眼眸中映出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男人看着她，像是看到了妖怪，或者什么陌生的可怕事物，恐惧地后退了一步。

        因为她总是喜欢偷偷埋伏在他临时租住的小屋里，好饭菜等他下班回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看电影，放碟子，享受暧昧的气氛却不戳破。

        齿辗转间，虞槐梦完全抛开理智，将所有热情投入在的美妙接之中，只得到一丝微弱的回应便欣喜若狂。终于，阿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间，那糙宽厚的感让她轻轻颤抖，激动得浑发热。

        多出了一个官。

        “别走，别离开我……”

        她呜咽着，再度缠上去，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用颤抖的冰冷双住了对方紧抿的，慌乱而急切地着，将那声温热的叹息化在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