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监刑的刑官闻言:“还敢说这些大不敬的话!把他们两个的嘴堵上,用心打!”刑官挥臂发出更为骇人的风声,严、梁二人痛得五官扭曲,泪不止。
原来皇帝为了严厉惩治少年营众人,下令将原本的木条和细木棍都换成了坚韧的老藤,如此一来要打到刑损坏,只怕是屁开花都不够。
“其实这项刑罚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状元观花’,只不过狄副将这次要看的,是你的那些好兄弟们’屁开花’。”顺着刑官指的方向,只见少年营的一百多名男孩已经被上了朝天枷,褪下了子,屁朝天撅着,在两样刑的交替痛打下抖动胀红。
严良紧咬牙关强忍着屁上的痛责没有哭喊出来,可没过多久,屁上钝刀割肉一般的痛楚已令他有些招架不住,发出呻。梁浩察觉出其中的蹊跷,原本的“规”和“矩”应是用风干的木料制成的,质坚而轻,久用则脆断,打屁的时候,疼痛多浮于表面。可刑官手里那两样刑一抽到屁上,便有如深深嵌进肉一般。
要开始了。
狄云坐在上,眼前的这番悲惨景象令他不忍面对。而旁的刑官却不给他逃避现实的机会,手中的三芯藤条一步一鞭,甩在狄云不堪重责的小上敲打出点点血珠,一边命令他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好兄弟们被刑官打屁的惨状。行进中背的起伏带动着苦刑鞍上的木阳抽插冲撞着未经人事的小,三芯藤鞭与之里应外合,加剧着内外的痛苦。狄云恨不能昏死过去,屁上肆的藤条却时刻令他保持清醒,一鞭又一鞭地提示着他的境。
围观众人未曾料到会有这般盛大的集笞责,起初还颇为惊愕,但细想了一下却是合乎圣上的手段风格。笞五戒表面上只是为了惩治狄云,可其后的三戒实则却是是皇帝有意责罚与此案相关的一众人等。真正怒皇帝的,是狄将军在自己的眼子底下培植亲信狄家军,还有少年营这样同气连枝,只听从狄云号令的小团。这才令狄云、狄将军惹祸上,乃
程昊和另一个学他折断刑的男孩无可避免地为他们的冲动付出了代价。刑官打在他们屁上的刑与众不同,乃是特制的“藤板”:由三细长短均等,韧度相同的藤条以铁箍在其尾固定,再以握柄,组成这形如板子,却一笞三痕的狠辣刑。男孩五官纠结,涕泗横,哭天抢地痛极绝。程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上阵杀敌都未有负伤,如今却被这一顿“藤板”打得屁青紫红,肉裂。他这才明白,“规矩服众”的刑名,真正的意思是要以“规”和“矩”的刑责使众人顺服。而之所以要让少年营的兵士排成一列看似是要让他们依次对狄云用刑,实则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让他们排着队接受打屁的惩罚。
军中为了避免滥施刑罚以致延误练,极少采用连坐,因此围观的兵士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集受责的大场面。挥鞭声如同狂风大作,击打声又如密集的雨点,与男孩们的痛哭惨叫汇合成一场惨烈的长卷。原本默默欣赏着一切的潘虎此刻也忍不住击节称叹,心中以下定决心日后要向胡威讨教学习。
此刻的西郊大营遍地哀嚎,校场上正有一百多名男孩在被后的两名刑官无情痛打着屁。他们之中大分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出生入死立下战功,却要在这里受惩罚被人打光屁。比起作战负伤时的痛,被刑官打屁的痛苦甚至更加难熬,重的藤条反复地痛击着男孩只有巴掌大的小屁,在伤情的不断加剧下,每一轮鞭责都仿佛变得更重,痛楚更深。在朝天枷的桎梏下,他们本就很难挪动,若是刑官用手按住男孩的腰,便更加动弹不得。他们只能放声大哭,以此宣所有的委屈、不甘。
梁浩骂了一声:“想不到皇帝老儿居然这么狠!”严良也明白过来,忍不住泪:“照这么打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啊……可恨这天杀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