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是王爷,就是可以纵自己的如意宝贝。
“呜……”苏如异咬轻颤,平非卿埋在他颈上啃咬,啜出点点红印,一手捻着前小点,让他可爱小巧的东西红红地立起来。
“宝贝越来越感了,要不要?”平非卿在耳边呼着热气逗他。
“名字啊……”
下胀之物在柔的间轻蹭,时不时地拨弄着微微翕合的后。那地方已被手指开拓过,正是万分空虚,缠人不已地咬着口。苏如异间发出呜咽声,有些经受不住这样轻浅磨人的刺激,勾着去蹭这人腰,仿佛在促他快些进入。
么名字?”
“嗯。”这人好了听到奇怪名字的准备。
有理。
“嗯不……”意识被撞得散乱不堪,热一波一波涌向下腹,月余不曾欢好过的子很快便出来了,苏如异大口气,还未全然缓过神,内炽热坚之物便又再度动作起来,新起的快感混杂着高的余韵,令他颤得几乎要昏过去,眼泪唰唰往下落,断断续续地抽泣着问,“你……你快点……好不好……”
平非卿沉默,抱着他往床铺最里挪,幸好地方宽敞,既然不能丢出去,那便离床沿远一些,任那小家伙叫好了。
苏如异回得理所应当:“洗干净就白了呀!”
“……”简直出乎意料,平非卿失算,这回竟然被一个正常的名字给惊讶到了。
“啊呜……平非卿……”苏如异低声哭着唤他,难耐地扭动,白白的双在床单上轻蹭,让内之物更加不平静。
“本王想将它丢出去。”
苏如异听他正经满满地说着这种话,整个人都要烧透了,不但不知如何放松,反而一缩一缩地夹得更厉害。
小家伙此时正使劲儿地刨着床沿,要不是太矮,恐怕已经上来了,嘴里呜呜叫唤着,一副要保护主人的架势。
没办法,只好忍着狂涌的情暂且不动,在他面上温柔地亲吻,哄:“乖,放松一点,许久不曾要你了,有点紧。”
“啊……”苏如异想要努力忍耐住口中的呼声,可内长棍子却故意捉着那感的地方不放过,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从上狠狠挤压磨蹭过。
衣衫凌乱,热情高涨,情已如在弦之箭,不得不发,岂能容一只小狗崽来打扰兴致。
平非卿失笑,方才还说要,这才刚进来就不要了。
于是充耳不闻,低重新吻住怀里人。
“好不好?”苏如异问。
平非卿看着边这娃娃的脸颊点,心想确实是洗干净就白了。
苏如异眸里水的,被欺负得虚无力,眉紧蹙,一副受不了的可怜样子,偏偏后还将闯进来的东西咬得死紧。平非卿浅浅弄一下,分明是撞到了爽快的地方,惊得少年抽噎起来,无助:“不要……不要了……”
太可爱了。
“外面冷……”苏如异不忍心。
对于他的一切行为,平非卿均无异议,只想要他高兴便好,只要他高兴,哪怕被纵得不知天高地厚都无所谓。
然而这一想法没持续多久,到了当天晚上,平非卿便微微有些后悔,觉得至少应该把雪球养在别的房里。
这人闷声笑着,手臂从他腰后揽过,将人紧紧地箍进怀里,下那炽热棍子便抵着口一寸一寸地进深。
汹涌快感漫遍四肢百骸,苏如异最终没忍住呜呜哭起来,噎得满脸都是泪水,伸手在这人肩背上抓挠,仿佛这样就能好过一点。
“傻宝贝,自己找欺负……”平非卿弯眸,不再忍耐,往深驰骋冲撞起来。
苏如异开心地抱着雪球回府去,买的食物也来不及吃,亲手给雪球洗了个澡。果然狗如其名,洗完后的雪球比外的白雪还要干净讨喜,拭干水后在温的炉前懒洋洋地趴着。
苏如异眨眼思考,看看小狗原本的色,:“叫‘雪球’好了。”
这人鼻息愈渐重,见话里哄得没什么效果,索直接拉开他的双缠到腰上,探手到下去套弄他小巧的玉,结着细茧的指腹贴着脆弱铃口缓慢刮挠。
苏如异双颊红透,微微地着气,窘迫地看着伏在上方那人。
平非卿笑得愉悦不已,手掌在那上到
苏如异又羞又急,耳朵被得绯红,声音委委屈屈细如蚊:“要……”
苏如异打算以后就把这小狗养在屋里。
“很好,”平非卿赞许,继而又随口侃,“黑乎乎的,你怎么不叫它‘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