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抬手制止,可能是案子毫无进展加之被这蜡烛的反常弄得来心神俱疲,他:“我也乏了,你回屋休息吧。”
“白泾,再取一支蜡烛来。”
容诩:“怎会?叶姬你又说笑。”
容诩回看了眼宋砚,背手在屋内隐去,片刻之后现在了院里。
容诩上前几步,抬张望,随后低腰捡起地上的匕首,他嗅了嗅味儿发现有湮川的味,他勾把玩着匕首:“原来是湮川里的小鬼,有意思。”紧接着他便寻着匕首上的气味在黑夜里隐去。
这时,宋砚的手一,一偏,从梦里醒了过来,他了发麻的手臂,又重新开始审理案子。
他从树上旋而下,落地时脚边的小草微微浮动,他背手凝着眼前的屋子,随即消失在黑夜之中,而后他出现在了宋砚的屋里。
容诩知她话里有话,但也懒得与她细言,于是丢下一句话:“等我搞明白这凡人上的奇怪事,自然会跟你回湮川。”
“是。”
过了几刻钟,容诩现在昏暗的外城大街上,他别过只见“玄武庙”三个大字,他紧匕首推开庙门走了进去。庙子里静悄悄,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察觉后有东西闪过,他侧猛地住对方的脖子,将其狠狠地抵在墙上。
容诩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就见对面的宋砚支撑着脑袋,看样子是睡着了。他慢慢走过去,先是拿起柜子上的竹简看了看,觉得无趣就丢在一边,四下张望后感觉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提起兴趣的,于是便抱臂,倚着柜子垂眸瞧起宋砚来。
男子快被容诩掐窒息了,他面色通红,手不停地拍打着容诩。
他叹气:“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小东西。”
过了片刻,屋外的白泾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蜡烛。白泾将蜡烛刚放在桌上,容诩半眯着眼,蜡烛又灭了。
院里立着位青衣女子,她面容姣好,朱轻合,只是那双阴沉的黑眼眸让人寒颤。
容诩双眼微阖:“叶姬殿下,你又坏我好事。”
叶姬冷言:“你会死的。”
冷风又一,他饥寒交迫。
这个血石能让容诩隐,也能让他自由进入湮川并帮他在虚弱之时维持人形的宝贝,总而言之,有了血石无所可愁。
“少主,属下再去取一支。”
“瞧着还行。”容诩甩着腰上挂着的血石,边走边打量。
“容诩,别过火了,我已经容你放肆了一天。”
“哦?”叶姬朱轻启:“看来我打扰你春宵一刻了?”
容诩上下打量对方,从到脚没有半点儿异于常人的地方,活脱脱就是一凡人。
她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刺破黑夜,穿过她的扎在地。她的瞬间幻化成无数竹叶然后零零散散落在地上。
白泾离开后,他起从容诩边走过,容诩又闻到他上有自己的气味,于是容诩跟着他来到床榻边。
宋砚觉得奇怪,这蜡烛好端端怎么自己就灭了?
容诩勾了勾嘴角:“这位小郎君还真嫌自己命长呢,早知昨夜我就收了你算了。”他目光一转,带着少有的寒气,随后案牍上的蜡烛灭了。
“无碍。”
叶姬眼神凛冽几分,压低声音:“附近有东西。”
容诩将夹住的竹叶给她飞了回去,女子轻笑抬手截住,丝毫不慌忙,可见功力深厚。
宋砚解了衣带,然后掀开被子刚躺下去容诩就凑过去瞧着他上有什么可疑之。宋砚抬手了额角,这时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黑绳引起了容诩的注意,他准备伸手去抓,下一秒他眼神微凛,直起夹住了朝他飞来的一枚竹叶。
容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