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晶莹的汗珠。你的已经夹不住他的腰,只能脱力的垂下,被他揽在臂弯里抱去卧榻上。
他把自己剥光,很快赤的贴上来,衣物下蓬的肉随之展,带着一层薄汗往你上蹭。
你这才瞧见他肩膀的伤痕,斑驳在肌肉的纹路中,反倒和他很相衬。有几新伤明显刚愈合不久,新生的肉随着他揽过你的手臂牵动,你把嘴印在那疤上,是和他留在你肩膀的牙印同样的位置,现在你们共享同一伤疤了。
你们侧躺在床上,鼻尖贴着鼻尖,额抵着额,呼相互缠绕着,他迟疑着问:“你……累不累呀?”
你望着他的眼睛摇,很快见他视线躲闪起来,手指在你腰后的肤上胡乱的画着圈,“真的?”他的掌心慢慢向下摸着,意图明显,“万一累坏了,回可别埋怨我啊……”
他手指从屁摸到口,那里正向外着混在一起的,说不清是属于谁的更多,被他沾在手指上你的。他呼又重了一拍,不知何时又起来的肉抵上你的小腹,那上面的也还没来得及蒸发,黏糊糊的蹭着你,在被你手掌裹住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
“嗯……埋怨我也没关系……”他吻上你的,声音混不清地补充到:“别不理我就行了……”
他翻压上来,水被撑开的声音再次响起,安抚意味的吻从鼻尖一路向下啄到口,他这会倒是耐心起来,先前的急切和莽撞都不复存在,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口腹之已被满足,开始慢慢享受起余下的盛宴。
他慢慢进来,开始把刚刚没来得及说的话吐在你耳边,“里面还是和上次一样……好……”
其实很累,这几日不是理公务就是忙着朝堂之事,本没休息过,刚刚在几案上的折腾又快将你的力耗尽,你连都没力气再往他腰上搭,只能堪堪支起,反倒能张得更开去接纳他,你甚至没有什么力气再去对他说点动听的话。很累,但你很情愿对他撒一些这样的谎。
他紧紧抱着你,温热的掌心在你颈后摩挲,水声开始有规律的响起。他不知何时从你枕下摸出了一个东西,惊讶的问:“我送你的簪子……你不是说丢了吗?”
你在弄中分心思考着,不知怎样回答,他却好像并不在意你究竟要怎么解释,只是欣喜地亲你的额,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啊广陵王,把我的簪子偷偷藏在枕下,晚上会和我有关的梦吗?”
“嘶——梦到什么了,突然夹得好紧……”他倒抽着气停下动作,闭着眼缓了缓,慢慢从你里退出去,语气有点委屈:“等等……让我慢点来,这么快就结束太可惜了……”
抽插变成在浅浅的戳刺,饱满的肉冠在口细细碾磨,他讨好地亲着你的下巴,“都梦到什么了?和我说说,现在可是美梦成真的大好机会。”
“梦里的事情哪能当真……”你支支吾吾地用他曾说过的话搪,“现在不比梦好多了?”
你怀疑不论你回答什么他都会很满意,的很快贴上你的嘴角,他终于学会如何缠绵地亲吻,即便之前那些莽撞的、生涩的也很令人着迷。屏风将日光全遮挡,此刻昏暗的床榻是你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环境,他炙热的膛紧贴在你口,温地熨帖着你的心脏,内细细的碾磨比起大开大合的撞,快感只多不少。你终于放松下来,卸了全力气,把终日案牍劳形的时刻抛在脑后,只感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温存。
“如果你是一棵树就好了,”你在息中凑到他耳边缓缓说着,“我就可以把你栽在院子里。”
“那我会不会在这里?”他在你心脏的位置亲了亲,“在这里不腐不朽?”
他定定望着你,眼神一刻未曾从你上离开,眨眼的动作好像都变得很慢。“怎么办……”微凉的一一慢慢进深的时候,他在你耳边深深地叹气,“怎么办,现在就开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