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代阳只觉得整个人恍恍惚惚。

        虽然这套官是初产，但陈代阳此前已经生过小狗崽，算是经产动物了。小猪崽并不比小狗崽大很多，一只也不过三四斤，按理不应该生得

        就是么，好歹也是生小猪崽。而且还是破记录的16只！只有三位数观众的话，连他都会觉得辛苦这么一趟不值。

        “上次种，怀上了多少只来着？”

        “要生多长时间啊？我这边已经是晚上了，不会等到凌晨吧？”

        还好，有反应，没有失去神智。

        直播顿然一片欢乐的气氛。

        医生一边洗手一边回答问题，“啊，16只应该算是比较偏多的，少的也有只生6只的。”

        “差不多了，使劲，往外推！”

        “咦，今天这么早？”

        医生看了床上的陈代阳一眼。他此前出的汗已经将床上的纸床单全透，换了一次，汗水又已在下出一个人型。

        “要不人家为什么都说多产胜母猪呢！”

        医生笑，“是16只。”

        公猪过来闻他的味时，他也纹丝不动。

        这意味着无论是缩，开始开指时的疼痛，他也将充分的会到。疼痛的等级，上次医生已经给直播间的观众们科普过，大概7、8级吧。

        “子颈还要再开一开。一旦开始生就快了，一般5分钟到10分钟就能冒出来一个。”

        猜16的便刷过去一片“哦也。”

        医生心里皱了皱眉。

        大约是有人预定了开播通知，人数一个一个往上着增加，总算到了四位数。医生这才点。

        医生看着陈少将这次怀孕，除了肚子大了些之外，手臂和大围反而减了，连脸也变得瘦削，下巴尖了起来。他怕陈少将营养不良，影响腹中的小猪仔，提醒饲养员给他改善饲料。

        一阵新的疼痛袭来，陈代阳的息声加重。医生放大了内窥镜的镜，仔细看了一样。

        猪的智商其实比狗还高一点。但陈少将肚子里的小猪分属十二三公猪，对于每公猪来说，他都不算是独属自己的母猪。

        直播间弹幕刷屏。

        直播间的人却有三个多月没见了，印象中留着的估计还是他正常的材，此时热烈讨论了起来。

        多数人都忘记了，弹幕一片乱猜，说“14”，“15”，“16”的都有，还有人说是18。

        “哇，那是陈少将么？肚子怎么那么大！”

        医生每月查都能见到陈代阳，倒没觉得他肚特别大。再怎么也比生小时要小很多吧。

        “我刚刚都看到小猪崽的了！”

        如今看来，营养都补充到小猪上去了。

        “对啊，咱们陈少将半夜就已经开始疼了，现在子颈已经开了一半，再等一会儿小猪崽就可以开始生了。”

        医生调出内窥镜看了一眼。

        陈代阳抬起了，他的额青绷出，面扭曲成痛苦的表情，嗯嗯用力了一会，颓然倒下。

        医生这两个月给陈少将查，听过他的饲养员抱怨，说他现在每日偷懒，工作时间只趴在种架旁，却从不上架。

        “陈少将加油！”

        他又不肯晃起白屁勾引，自然就爬去旁边的种架了。

        他这次生小猪崽，植入的生系统是全套的，包括子颈。手术得很成功，血和神经对接得都接近完美，种猪种时，螺旋形的阴插入他的子颈，陈少将竟然当场被插了。

        按理是比上次生小狗更艰难的，但陈少将上次早早就哭爹喊娘，此时却一直只默默息，医生作着机械手，扒开他的眼拿光照了一下。

了直播，看到人数那里只有三位数，惊讶了一下。

        他半夜疼起来的时候抱着肚子在床上打，已经喊得嗓子哑了，如今虽然还是疼，却已没了叫疼的力气，只听天由命地躺在床上，撇着双，似乎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别人上，他只是旁边漠然的观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