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拐到自己的手下,又直接安排在自己的隔办公。
无数次开会或是讨论的间隙,他的视线从林秋晚脸上下,心便会稍微加快一点。
直到那个庆功的晚上,他们真的上了床,陈代阳才哭笑不得地发现,他想压倒的青年,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纯插入方。
换成另外一个人,这件事情大约也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第一次上床,陈代阳会到了此前从未感受到的乐趣。也许只因为对方是他?
然后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等到发现自己对别的约炮对象逐渐失去了兴趣,而只扳着手指,等待着可以约林秋晚的时候,他已经沉沦得太深。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讨论遗民案,为卧底联准备的那一段时间,简直美好得如同梦境。
有好些次,他的眼光瞄向了手边的车钥匙,甚至已经伸手试图拿起来。
在他走之前,再约一次,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然而,他的骄傲阻止了他。
他不想在即将分别的时候说那些话,似乎是在用离别给对方造成一种必须接受的压力。
他把无法挥霍的力,用在了替林秋晚争取中校的职位之上。
他送走了林秋晚,以为不过是一场生离,三年,最多五年,还能再见……
在他的心中,好不容易搭起的最后屏障开始缓慢崩溃了。
那个将“犬”与陈代阳区隔开,用角色扮演的方法来自欺欺人的屏障。
陈代阳惊恐的意识到,脚下的钢丝被抽走,他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不不不,不能疯。
他绝对不能够放任自己跌落,落入那名为疯癫的安乐窝。
如果今晚再遇到幽魂水母,被拉入他心中最恐惧的事件,他一定会神崩溃,彻底放弃理智,以摆脱那痛彻心扉的痛苦。
不可以逃入疯狂。
逃避是可耻的。
陈代阳下定了决心。
“我想生小狗崽。”他告诉饲养员,“我自愿在内植入母狗子,让公狗在内成结,并生下一窝小狗崽。”
饲养员惊讶地挑眉,“喔,还真是快。”
他转为医生,“怎么样?你这里有狗子么?陈少将想要生小狗崽啦。”
陈代阳少将这一整天都没开播,直播间上方写明了“接客中”。
直播间的常客们进来看了下,也就退出了。等到下班以后,却突然接到了开播提醒。他们疑惑地一个跟着一个上来,直播间的人数很快又达到了四位数。
医生兴高采烈地跟他们打招呼。
“各位好,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是的,大事件!陈少将准备生狗崽啦!”
直播间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