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是他一个,周少将,张长,吴司长……所有这些排名排在前列,能够让动物在交之后,还愿意留在边的这些人,他们其实都疯了吧?
陈代阳更努力的扭屁,更敬业地学习动物的行为,却仍然没有什么用。
他想起了王中将被小泉的狗鸡巴进后时,脸上的表情。还有他叫“老公”的声调。
他的有效工作时间一点点提升,名次不升反降了。
开播,只得了第十三的排名后,陈代阳便开始注意榜单,他让饲养员给他指了榜单中经常名列前茅的几个人,周少将,张长,吴司长和王中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陈代阳恍然大悟。
因为要与熟悉的动物保持亲密,避免生完狗崽之后小泉已经与别人建立了亲密的关系。
有效工作时间要求的是字面意义的把动物留在边,只要动物的肢与自己相碰即可,也就是说,无论是前戏还是事后,只要还能把它留在自己边,就都算。
是这个原因么?
他发现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的种猪在种完之后,立即就出阴跑开了,但周少将的种猪,之后却趴在他手边,哼哼唧唧的任由他梳理自己背上的。
但他却还是霸占着小泉的时间,甚至每日着肚跪趴在地上,让小泉使用自己的后。
陈代阳正在解纽扣的手顿住了。
陈代阳实在无法想通。
那是真切的满足和愉悦,他是真情实感地喜欢着小泉,想要被小泉,想要让小泉的狗鸡巴埋在自己的后里,哪怕他肚子里正怀着它的崽。
王中将正怀着狗崽,按照规则,在整个孕期他都不用担心幽魂水母。
陈代阳如遭雷击。
还有每天在种种区待着的吴司长,陈代阳着进了一次那里,看到他正一边给“小黑”梳,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陈代阳心怦怦直。
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而那匹显然已经过种的公,惬意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赚取一分钟又一分钟的有效工作时间。
他开始了尝试,学习其他的人,在被狗时学着“哇嗷哇嗷”的叫唤,而不是“啊啊啊啊”的叫,试图在交前后,伸手抚摸对方的狗,或是趁着被成结,艰难地扭过,替对方。
“不,前面那句。”
“你说什么?”
他的心突然加速。
哪怕被得高叠起,被到,他自己仍然是快感的主人,它们都和按摩棒差不多,是服
“动物很感的。”
动物确实是感的。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它们,是不是真的认为它们是同类,是否愿意和它们在地上玩耍……它们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所以,这才是规则的漏么?
他要的,并不是尽量多爬种架,而是要找一个不会在交后,掉鸡巴就跑的动物。
饲养员抬了下眉,“我说,您要是没打采地晃屁,不会有动物光顾。”
一旦想通了规则,他很快发现了更多的证据。
他是疯了吧……?
“哦,陈少将这是没睡好?您可要努力打起神来啊,动物很感的,您要是没打采地晃屁,可是不会有动物光顾的。”
陈代阳再怎么摇晃着屁,引巨犬、种猪或是章鱼的注意力,在他心中,这些都不过是工。
被勾引来他的动物,无论是狗还是猪,甚至是情温顺,任由张长梳的小,都在交完成之后跑开了。
他一路打着哈欠,垂丧气地来到饲养员面前。
他跟着周少将爬了种猪区的种架,忍受着种猪压在自己上,几乎压到他不过气,哼哼唧唧地把阴入了自己的。
不就是学习动物的行为,努力被看同类么。其他的囚犯可以的事,他也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