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插入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又深得令人心慌意乱。
“啊……啊哈……!”他再说不出违心的话。事实上,此刻陈雁青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嘴里除了吐出淫叫和呻,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再然后,陆铤连息的机会都不给那闭不上的小口,握着又再度单刀直入,凶猛得扎向更深的花心。
青年坐在他间,双恰好能夹着他的腰,只不过那两双害羞似的一直不肯靠拢,只虚虚地贴在他腰侧。
他肉的手顿了顿,“?”
“唔……啊啊……哈啊!”前面无人照料的东西抬起了,陈雁青却没有力
只不过刚抬起了一点儿屁,他的腰就使不上力了,整个人又塌塌地坐回了男人上,这么一来,反倒是像陈雁青主动把里那东西吃得更进去了些。
的每一次律动,都充斥着属于雄的侵略意图,却又被人为地控制着,并未真正的释放开内心的猛兽。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一只手挪到了他的尾骨。
“你……!”他未说出口的话全被陆铤用嘴堵住,他一边抬吻他,下不不顾动了起来。
于是陆铤开始专注地对着这一点,每动一下,便咬住他一下。
陈雁青咬住角,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抬起,然而他还是太过高估自己的。
“……啧。”向来情温和的人也难得的心浮气躁起来。陆铤看着被自己拢在前的人,那赤着的无助模样简直就是在把人往深渊里勾。
青年的主动简直就像在他隐隐沸腾的油锅里滴入一滴水,不等火开,状似平静的油面便整个嘶啦啦迸溅开来。
长的肉刃凿进了他的最深,从未被人抵达过的隐秘花园被刃尖挑开了,然而没等那里面柔的花朵张开儿,那东西便又被男人倏地整个柄而出。
“唔啊…啊啊…啊……”陈雁青嘴里断断续续吐着气,气音连不到一起,因为他整个人正不断地上上下下地颠着。
“……等不及了?”陆铤觉得自己的忍耐克制好像成了笑话。
“啊…慢…啊慢点…啊啊……”又重又急的抽插是丝毫不符合陆铤格的猛烈。
陆铤向上随意一,里的那悄然调了个更昂扬的角度,砥钝的尖端瞬间和贴得更紧了。
他目色沉沉地掐住了面前人柔的腰肢。充满力量的腰腹微微向后撤了几分,不等眼前的人有何反应,便猛地向前一。
尾端的那一圈儿肉沟,正随着男人的动作牢牢地撑在了弹的肉上,一路刮摩着所经之的肉,又重又。
口紧着陆铤的,像是在频频点。
内心一波波望不停地翻着,陆铤再也不想克制,大力地耸动起来。男人壮的大重重地拍打在白腻的肉上。
“唔…嗯~”掩不住的呻愈发柔媚婉转,得陈雁青自己听了都不禁涨红了脸。
陈雁青愤怒地锤了他几下,却又被了子。内逐渐有了水,让陆铤的进出更加顺畅,也在深翻江倒海,陈雁青惊叫了一声。
陆铤抱住他的屁,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这个动作直接让小了出来,每一次撞击都能直接贴上小腹,粉红的肉无力地任壮的进进出出,随之越来越多滴滴哒哒浸着被褥,相交之一塌糊涂。
“唔!”这个动作,简直太容易让人误会了。陈雁青来不及哭无泪,就听见男人冲着他发出带着闷笑的声音。
陈雁青只感觉前一秒还轻柔无波,眨眼间,汹涌的波涛便随着内动的物席卷而来。
陈雁青在失重与承重间反复地起伏着,那物在里摩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他甚至忍不住求饶。
陆铤用在里胡作非为,每每碾过肉一凸起,陈雁青便咬了他一口,浑一哆嗦。
每叫一声,都代表着男人正将他颠起一分。他捧着陈雁青的将自己缓缓往外抽,只剩下一个,陈雁青正等着他全出去,陆铤的手却猛地用力,让陈雁青一下又坐了回去,这下入得更深了。
更可怕的是,从口到内里,他的每一寸肉仿佛都被男人那东西一点点舐而过,密密麻麻,尽数是令人无措的快感。
陈雁青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朱微启,声音渐哑,涎从嘴角落,一副被坏了的样子,任他玩弄。
的仍旧不停地朝上弄着,那只手却却还时不时按着他的尾椎往下压。
里被巨物撑开的酸胀刺疼逐渐被瘙所取代,有什么从更深的地方潺潺涌出,本不受陈雁青脑袋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