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削成,修短合度。
虽然都是男人,直面此刻陈雁青居然也心不已,他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一时之间面如火烧,十分赧然。
陆铤闷笑不已,惹得陈雁青十分恼怒。
他不想见他一人得意,突然半坐起,在陆铤诧异的目光中将人扑倒,吻了上去。
二人瞬间从床的这一倒向了另一,位也颠了个个,暧昧划破,气氛瞬间激烈起来。
陆铤偏爱他这不服输的劲儿,遂热情地回应他,陈雁青其实不大会吻,吻着吻着便忘了初衷,一心浸在了陆铤的节奏里。
只见青丝绕肩,衣襟大开的青年骑坐在上赤的俊美男人上,男人向上微微,青年的手撑在他的口,看着气势汹汹,实则节奏全无,面色绯红满香汗,承受着下人的还击,紧贴的中时不时传出几声,又被吞噬。
不知不觉陈雁青的中衣被褪去,双手环在了陆铤颈后,出瘦削白的肩,无力地攀附着他。
陆铤像是一心要吻得上的人丢魂,在他尚未察觉之时,一双手却握住他的肩自背脊逐渐往下,挑开带,灵活地钻了进去。
他爱不释手地捧住两肉,一边轻慢挤,享受着满手的腻,一边仍不忘用着陈雁青的上颚挑逗他。
早就昂扬不已的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向上,每一下捧着他屁的手就往下压,陈雁青上下里外都受到夹击,呜咽不已,禁不住眼角飞红,满目情。
陆铤了一会儿,只觉如隔靴搔,越发忍不住。
他伸手拿出白日里从陈雁青房里拿过来的春宵醉,挖出一坨香膏在手心捂化了,一手扒了陈雁青的子,有些急躁地探了上去。
化的脂膏顺着圆的弧度从端慢慢落,蜿蜒着钻进狭窄幽深的沟壑之中。不知是不是太凉,夹着沟壑的两肉团儿受惊似的轻颤了两下,光这么看着,就知那一定又弹又,手感极好。
几乎来不及好好,他就迫不及待插进去了一手指,这一下痛得陈雁青当即咬了他一口,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问:“轻点……”
陆铤无奈的吻了吻陈雁青漂亮的眼睛,声音低哑,了让他感受自己火热的,咬着耳朵:“这要怎么轻。”
陈雁青哼了一声,摁住他的手却逐渐失力。
脚被握住拉开,陈雁青闭眼装死,大内侧最柔的地方被手指刮过。陈雁青能感受到,陆铤的拇指正捻着他的肉往深推去。
这时涂满口的脂膏已然发挥了作用,又又的着入侵的手指,陈雁青不适的扭了扭子,却让它进的更深。
陆铤就这意顺势一下又了两手指进去,
“啊---”陈雁青蹙眉。
感受着甬的紧窒,陆铤逐渐耐心全失,心中的兽彰显。
腻的脂膏让指腹的前进毫无阻拦,顺畅地一推而入,碰到他因为惊惶而紧缩的小口,才好整以暇地往后慢慢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