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窒的甬。而电棍则是因为完成了使命,被毫不客气丢到一旁,发出沉闷声响。
围观雌虫齐齐又是哽了下脖子,这动作,看着都知是进去了。他们这里的绝大多数别说交,甚至连雄虫的面都没见过,如此真刀真枪在眼子底下,是只正常雌虫就没可能不好奇。
于是,询问的、转述的,牢房内一时间好不热闹。
“哈……啊……好,好大……”久旷的空虚,一瞬间被肉刃贯穿,那种舒爽电得休洛特都在簌簌发麻。雌内每一寸饥渴的淫肉都被长的肉棒碾压到,每摩一下,就爽得休洛特仿佛灵魂都飘飞起来,于是更加裹紧了夹。
“大你才喜欢不是?你这,好像又紧了,看来在这里锻炼得不错,虽然黑了点儿,不过更结实。”休洛特原本的肤色,白得有些过分,这一次被“发”,倒是健康不少,也像是钢淬炼过一般。顾容探手握住雌虫颇分量的肉棒,鲁地了,然后双手握住劲腰,开始大力干起来。没办法,休洛特这母狗,个把月不,就跟了一样,又热又紧,再加上被围观兴奋,顾容只觉得淫肉一层层咬住自己的鸡巴,嘬个不停,像是不把自己榨出就不甘休一般。
“喜……欢……主人啊……,烂了……”休洛特的因为雄虫凶狠的趴着贴在栅栏上,脸庞挤压在铁条之间,眉紧锁,嘴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淌出来。
“怎么会,爽吗,你这狗?”休洛特这话,顾容可不会当真。战雌的有多么贪吃,他可是多次领教。两人久别重逢,气氛足够,顾容干脆不玩虚的,就是简单暴压住雌虫。只是以他的尺寸,单这样直接野蛮的干就足以带给雌虫最最强烈的刺激和享受了,更不要说那种在心理上被征服占有的愉悦和满足。
“爽……啊,哈爽……死了,狗……要主人的……鸡巴套子……”休洛特趴在那里,心里对于雄虫的爱慕和依恋多得几乎满溢。内不断抽送贯穿着的肉棒又又长,烙铁一样,破开内,将每一寸黏都摩得火辣辣激爽,尤其当冠刮蹭过充血鼓起的心时,那种刺激更是让休洛特受不住地浑颤抖。他双手紧紧握住栏杆,以此来抵御过多涌的快,指节都泛白了。也就是这栅栏用得特殊材料,否则难保休洛特会因为快感的刺激过分强烈,而直接将其掰折掉。
“!老子这就干烂你的母狗!”清冷高傲的雌虫如此放浪,其杀伤力简直爆表,顾容只觉得自己被引诱得都要失控了,望强烈冲动起来,于是得更加不留情。
两人凭借神域交,休洛特叫得再满足,再浪,围观雌虫们也听不到。他们所能看见的,就是休洛特被得从息重、断续呻,到神情迷乱失控,语不成声,眼白也慢慢翻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坏一样。而他后的雄虫,却是凶残得越越猛,不断将雌虫的撞向栏杆,不知疲倦,没有停歇……
“会不会被死……”有虫小声呓语着。
“哈?死?就雄虫的力,怎么可能?”
“这个不一样……”
“是啊,休老大已经受不住了……”
“雄虫像是把他玩坏了……”
雌虫们嘁嘁喳喳,一个个心都提起来,对面牢房的围观者更是目不转睛紧张。
直到一声带着哭腔的尖锐喊叫,借着牢房内空旷回响传递开。
“死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