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啊啊,有点害怕才……不,不要,求您了大人……”酸麻胀疼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德尔利希斯的神经,他害怕却不敢挣扎,只能是强忍住本能,任由冷汗落。生腔作为孕育种族后代所在,不仅宝贵,更代表着一只雌虫的底线和尊严。这里密又脆弱,除非被适雄虫信息素浸染,深度发情,才会张开。除此之外,任何外力强迫都可能造成永久伤害,不可逆地废掉雌虫。
“啊啊――”德尔利希斯放声尖叫,被这一下刺激得眼白都翻起来了,不停颤抖。就雄虫现在这架势,承认那是找死,可否认,想到说谎的下场,他觉得还是闭嘴吧。
事大人的诚意,你当是来享受的?”顾容一掌压住雌虫膛,指尖在的肉豆上暴抠弄,另一手则是住雌虫的下巴朝向自己,眯起眼似笑非笑轻声问到。
“啧,就知你会喜欢,不过这么快,掌事大人还真是货中的货。
“那天怎么逃了?你还是第一个……”顾容纵细丝手钻入雌虫的生腔,在腔口形成一个支撑扩张,强迫那感的肉嘴张开了一条儿。
“懂……呃啊,啊……大人……不,不行了……”感的生腔被手恶劣地搔刮着,每挠一下,德尔利希斯的就会电一样痉挛,不是会产生伤害的力,却足够把虫疯。德尔利希斯狂乱地摇晃着脑袋,以此来抵御这种非虫的折磨,可只有他自己知,每一次又痛又爽的刺激之下,却也隐秘地滋生出了别样的感觉,害怕又想要,就如同着魔一样。
“哈……嗯,啊啊,大人……呜……大人……饶了我……呜……”探入生腔的手越来越多分裂出了细须,在感弱的上肆着无所不为。最初,还只是刮搔,可到了后面,这已经不能让它们满足,细须变换着形态,或圆钝击打弹动内,或变成盘拉扯黏,更甚着,合力刺入肉里,将他的生腔口拉扯着扒开向外翻覆。越来越多的酸胀刺,让德尔利希斯不堪负载,连抗拒都显然无力。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唯有本能还在雄虫的玩弄下机械地承受着、迎合着。
雄虫明显不善的气势和口疼痛,让德尔利希斯当机立断,一迭劲儿摇。那不断盘桓在生腔口,时而轻柔拂过,时而又变得锐利如针的手,让德尔利希斯生怕自己一个应对失误,凶残的雄虫就要辣手雌,玩废他。讨好不行,享受更不行,呜呜……他真是太难了……
“害怕?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又在打歪主意,今天要不是我失踪了,掌事大人能出现?”顾容见雌虫神情极快地愣了下,就知自己说对了。当即又是一神力手自撑开的隙了进去,在感的腔上一挠。
“老实的孩子有糖吃。”像是听到了雌虫的心声,顾容非常“善良”地给他指出条明路。
“你的事我不插手,但我要的,你必须帮忙,懂?”奥托斯的势力班底已经足够,德尔利希斯不是“光棍”的凯文他们,参天内关系复杂,丧失权威,代表着祸乱开始,这一点雌虫清楚,顾容也明白。因此,对待德尔利希斯,顾容一开始打得算盘就不是吞并,而是收服。
“大人,您想怎样,我,我都听话,还不行吗?”插入内的物事重新开始了律动,只是端又有更多细丝分化出来,攀向他的生腔口。德尔利希斯看不见,可他就是知,甚至能够描述出那些可怕细丝玩弄自己的每一细节,偏就是如此,才更可怕。
“怎么就不行,口是心非的家伙。”虫族的战雌或多或少都有着嗜痛质,只要不是单纯待,就会在痛爽中将快感烙印保留,并不断放大。别看德尔利希斯嘴里不住求饶,可就他这状态,以顾容的经验丰富,一眼也知雌虫是爽到了,若多调教一段时间,只怕会上瘾都说不定,而这,正是顾容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