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逃,他有预感,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躺在地上的家伙就是自己的下场,甚至更惨。
“给我口出来。”顾容找了个看上去干净些的地方坐下,松开了子,眼神示意雌虫赶紧过来干活。
德尔利希斯这时候才注意到雄虫衣衫不整,也才感觉到这屋子里充斥着极其令自己不喜的味是什么,心底杀意更。
“再磨蹭个试试。”见雌虫有些跑神,顾容不耐烦了。
于是,在雄虫的目瞪口呆,和地上躺着那个眼泡眯得只剩个隙的注目下,高高在上的德尔利希斯掌事大人像被雄虫遛狗一样毫不客气,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连带爬地奔过去伺候了。
重的息声交织着口水滋滋响,本是血腥的氛围中却填了淫靡的味。顾容可不是土着雄虫,丝毫不在意围观,至于德尔利希斯,那就更是我行我素惯了。当众侍奉雄主,这也是恩的一种,没错,在德尔利希斯被雄虫破的那一刻,他心目中的雄主除了眼前,就再没有别虫了。
随着一声感的闷哼,顾容舒爽地发出来,也就有心思来好好料理下这不知死活的两只。
德尔利希斯咕噜一声吞掉残余在口中雄虫华,又把嘴角了,一滴都舍不得浪费。他驯服地跪坐到雄虫旁,那姿态再明显不过,今天的事听凭雄虫发落,至于犯事的两只,就活该千刀万剐了!
“喏,前几天我说的什么来着,你跑了,剩下的就招呼他好了。”顾容的目光往不远地上瞥了眼,看得德尔利希斯子一哆嗦。
摘除生腔、废掉……对于雌虫,还真是生不如死。德尔利希斯当然不是心,只是很有些怕雄虫哪天把自己也料理了,因此很狗地在心里想着如何才能给雄虫顺,把自己的好感度刷高一点,能像角斗场那个贱就行。呸,怎么又想起那糟心的家伙……德尔利希斯默默向雄虫投去幽怨的一瞥。
“至于你,喜欢被弄脏是吧,德尔,对于看不上的,你们平时是怎么来着?”这些天,顾容多少听闻了些这里的见不得光的勾当。
“赏给下面,差不多的时候灌了药送回去。”这些事,德尔利希斯恨不能雄虫永远不知,但既然被问了,也只好实话实说。
“行吧,就这样,给他多找几个饥渴的,只要不出人命,玩完了就送走好了。”
“你,你不是雄虫,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贱货,烂虫婊子!!”尤利安难以置信顾容竟会这样对待自己,想到那些肮脏下贱的雌虫在自己上一个接着一个,他彻底崩溃了,口中爆出各种怨毒的咒骂,直到被住嘴拖走,仍然拼死挣扎不休。
“您……”见识过雄虫的辣手,德尔利希斯这称呼都不自觉改了。
“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早晚要见识到,顾容并不打算藏着掖着。